“好好好,你们俩,一起凶我,等我……”唐嘉耀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来,一拍脑袋,“糟了陆尘非,下周有篮球赛。”
“嗯,不参加了。”
唐嘉耀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可是我打赌了……”
路檀:“那就愿赌服输。”
唐嘉耀:“……”真狠啊!
陆尘非和路檀是不知道唐嘉耀的赌约的,直到12月28日,篮球赛开始,陆尘非失约没有参赛,但依然腾出一天时间去Y大体育馆看了球赛。
12月29日,在歌柏公寓,路檀按例去给陆尘非换药,对了,她现在会做粥了,为了给陆尘非好好养伤,她都会亲自下厨为陆尘非熬粥。
陆尘非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介于受伤的是左手,很多时候他手都不闲着,不是在写,就是在看。
这日路檀看见陆尘非的指甲长了,她拉过他的手看了看,又对着比了比,他的手指修长,她的手和他比宛如小孩,他的手也很大,手背上是野性十足的青筋凸出,她轻轻摸了摸,延至手腕时,陆尘非反手抓住她的手,声音微哑:“别闹!”
“我没闹。”紧接着拿起指甲刀来将他的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她说,“陆尘非,我越来越像你家的小保姆了。”
陆尘非:“我家不需要保姆,只需要女主人。”
路檀做这些全是心甘情愿的,她在爱情中毫无保留的付出,这也许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在爱情中保持清醒的话,那是爱情吗?一人清醒,爱情有两种可能,要么一拍两散,要么两人糊涂。
她和陆尘非是第二种,陆尘非也傻,怎么说呢?歌柏离Y大不远,她会在电话里告诉他不用来接她,但每次出校门都能看见他站在远处等着她,他的手受伤了,开不了车,天气很冷,尽管陆尘非穿的很多,也抵不住鼻子和脸被冻得发红,偏偏这人也当她是小傻子,极力的掩饰着他是多么巧,他刚来她就出来了。
要不是那天陈锦刚好路过看见,偷偷打电话告诉她,她差点就相信了。
她心疼,以责怪的方式跟他说:“不是都说不用来接我了吗?”
他笑笑说:“怕你迷路。”
他这是第二次说到迷路,她总觉得,寓意深长。
许是见她不说话,他开玩笑说:“是不是担心被同学看到才不想让我来?”
陆尘非很多时候是自信的,路檀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某一时期心思会偶然敏感,比如这句话,她似是窥到了陆尘非心底那份隐藏极深的不自信,仅仅是因为他的出生与她的天差地别。小时候她不懂事,还因此嘲笑过他,她对他知根知底,许多他难以启齿的话她都知道,如此一来,她想她是他最合适的人。
合适的人并不是因为本身合适,就像她是吃不惯火锅的,但她愿意去尝试,实在吃不下了,她看着他吃也是欢喜的;
就像她对衣服追求美观时尚,但他只管温暖、看得过去,不过陆尘非是典型的衣服架子,一块床单都能穿出美感。在这事上路檀较为固执,陆尘非干脆不管,只负责穿,衣柜里的都是路檀搭配好的,陆尘非拉开衣柜那一刻只觉感动温暖,路檀只觉终于明白母亲为父亲付出的幸福感是什么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