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耿直与赵玫随着《夜来香》的舞曲共舞起来。大学的时候,耿直很少参与学校组织的舞会,对男男女女跳舞甚至还有些排斥。后来,参加特工培训,鉴于地下工作需要,交谊舞是很重要的社交方式,耿直方才不再排斥跳舞。男士俊朗,女士娇美,耿直和赵玫成了舞池中最为夺目的风景,围观者无不啧啧称赞。
徐晓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难怪,自己的爱人与别的女子共舞,这个女子又是如此优秀,心中有些自是有些醋意。尽管她清楚耿直的为人和他的工作性质,可这事谁碰上,谁心里也不会舒服。徐晓蕾真的希望舞会早些结束,不在这里遭这个活罪。
在场几个年轻男子见徐晓蕾貌美,纷纷上前,欲邀徐晓蕾共舞。徐晓蕾以不会跳舞为由,都给拒绝了,一个坐在那里,喝了耿直打的果汁静静坐着。
金樱子走下舞池,凑到了徐晓蕾身旁,剥了一个香蕉,递给徐晓蕾问道:“晓蕾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怎么不下去跳舞?”
日本人找到金樱子做赵教授的助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巧合,虽然徐晓蕾没有地下工作经营,可秀外慧中的她也能觉察出其中不同寻常之处,不知不觉间对金樱子警觉起来。
“你晓蕾姐打小在营川长大,小地方的人,土气的很,哪里会这些西洋玩意。樱子,我除了读中学离开营川到盛京三年,就一直呆在营川。按理说你我年龄相仿,之前不应该不熟识的,你哪年到的营川呀?”徐晓蕾接过香蕉,有意无意地问道。
“晓蕾姐,我是四年前从白山到营川的,到营川不长时间,我就进了营川卫生学校读书。樱子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在学校,就在瑞昌成客栈帮舅舅打理生意,咱们交集很少,不熟识倒不意外。”金樱子不急不缓地说道。
“这倒也是,你来营川不久,我就去盛京读书了。白山离营川几千里地,离家这么远,你爹娘放心吗?”徐晓蕾喝了口果汁,问道。
“我的父母都是白山人,祖上是从朝鲜那边逃难过来的。卫城襄理是母亲远房表亲,不是我的亲舅舅。只是白山那边不像营川这般繁华,年轻男女大多出来谋生。若非生计所迫,小小年纪,谁愿意早早离开家乡。”金樱子有些哽咽地说道。
见金樱子一脸哀怨,徐晓蕾心里不由地同情起来,说道:“这么小就远离父母,也真难为你了。”
“幸好,营川这边有舅舅照看,还读了营川卫校。这回又结识了晓蕾姐和耿先生,樱子真是命好,尽遇见好人了。晓蕾姐,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金樱子凑到徐晓蕾身边,吞吞吐吐地说道。
“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呗?”徐晓蕾随口说道。
“那我就说了。晓蕾姐,看的出来,你和耿先生感情很好。众目睽睽之下,耿先生却去陪那个赵小姐跳舞,樱子有些为你鸣不平了。”金樱子说道。
“这个有什么鸣不平的,我也不会跳舞,不陪我有什么稀奇。何况,我们两个虽是一起长大,却尚未婚娶,我要是事事不允,岂不是显得我小气?”徐晓蕾喝了一口果汁,双目盯着金樱子问道,“樱子,我也想问问你,日本海军在营川也是初来乍到,怎么会选中你做赵教授勘验龙骨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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