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自责中过去,仿佛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一切都是自己的学问不到所致,其实医院每天发生着不同的事情,就算你不在场,这些事情也会发生,就和地球的自传和太阳的自传一样,只要有太阳和地球他们两个本身,这件事情就会发生,不管地球上是否有人类。
今天的晚上,赵安晚回来好久,也为大家解决了喝水的问题,自己一个人扛着大桶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拿着塑料的饮水器,呼哧呼哧的就到了宿舍,他谁也没有关注,倒是陈一和王冬在关注着他,两个人的眼睛都显得惊呆了,目不转睛,只见赵安把水轻缓的放在地上,轻轻的把水桶上面的薄膜撕开,把饮水器的包装去掉,管子自然放在了水桶之中,他的头发已经湿透了,就好像是淋了一场大雨,或者是刚游完泳的dog,就是胖了点,却丝毫掩饰不住可爱气息。
赵安说道“喝水吧!”说完走到自己的床铺下,拿出那个使用许久的杯子,又道“我要先喝一点,这一路上渴死我了。”
陈一看到这赵安的模样都忍不住想笑,不是嘲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赵安用力按着那个饮水器,呼呼的从管子中流出,流了整个地面,水流顺着地面,往相对地势较低的地方流,那个地方正好是门口,可是门口地面有太高,水流就在门口处形成一个水窝。
陈一看到有些不解,又不想去问,干活还是可以的,就起身,拿起扫地的笤帚和收垃圾的搓子,把水收了收,一点点的转移到那个露天的大厕所了。
赵安说道“这水用来冲饮水器,前面的水不能喝。”
说话又直又坦然,就是身上的汗太多。
王冬看着赵安的样子,确实不解,他问道“你在哪里买的水,走了多少的路?”
赵安咕噜噜的喝了差不多三杯水,哈了一声,舒服的说道“就是老爷子家的,也不远,就当是给自己减肥了。”
赵安自我安慰的功夫果真是高,不管多累都能说服自己。
王冬最先想到的一定是钱,便问道“这打桶水多少钱?”
这桶水一定是平分钱,或者轮班的买,躲不过去,还不如先问。
“一共30元,把水桶还给人家,见桶十五,这十五算是押金。”
王冬一看这水桶够大,这桶水能喝挺长时间的,觉得很值得,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很满意。
今天她的女朋友,没有主动发过来视频,他发过去她又不接通,只是打字说自己难受不想接,问哪里难受,说是肚子痛,王冬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女人开始要骗他,但是他又不便去说,只好明天接通电话在解释,王冬看中钱,但是买不来感情,他相信这一点。
陈一继续看他的书,一页一页的翻动,他最近看景岳全书看的入迷,从吃完饭开始一直看到睡觉,这时他也愿意戴眼镜看书了,赵安看他戴眼镜都觉得奇怪,仔细看了许久,发现看着还不错,为什么不白天戴着,上学的时候也没看他在班级戴眼镜啊,赵安晚上也不愿意去其他宿舍,倒头就是游戏,问道“老陈,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看你戴过?”
陈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就直说“老赵,我有点散光,以前就一直戴着,就是早晚看书戴着。”
陈一觉得叫赵安老赵更亲切,比什么小胖子这种好,就学着赵安管自己叫老陈,他就管赵安叫老赵。
赵安倒是不在乎称呼,什么都行,还是好奇这眼睛的问题,就说道“哪你白天为什么不带着,不是怕那个小姑娘看上你,之后天天缠着你吧!”
开玩笑自然是开玩笑,和说话一样直,陈一倒是没有脸红,也知道他在开玩笑,说道“白天光线好,不用戴着。”
说道小姑娘,陈一倒是想起了一位女同学,就是毕业时的那个身影,他的性格不太会表达自己,只是默默的看着,不敢说也不敢做,面对自己不太喜欢的女同学,说话反而自然,并且说的要多一些。
赵安只是无奈说道“好吧!我信了。”说完就继续打游戏。
陈一也没有感觉,白天不戴眼镜有什么奇怪,就继续看书。
这书中有个阵法,并分为古方阵和新方阵,此中不止有三十六计,阴阳者,数之可十,推之可百,数之可千,推之可万,万之后便不可胜数也。
阴阳变化无常就会生病,而阴阳变化如此之多,病自然也就如天上的繁星,浩瀚无穷,就算有无数的治法,像是无数只弓箭,不知从何射起,也不是应该射向何处,也射不完,这病自然不知如何去治疗,这医理就越来越想不通,只觉得脑袋瞬间混乱,就像是两方对阵,还没有看到对方的敌人是谁,便被人一刀斩落马下,这病也太难治了,这中医也太难学了。
陈一思考不通,难受到心烦意乱,也只好洗洗睡了。
第二天,王华鹿还是没有来,还是陈一自己一个人,他自己一个人又不愿意走动,就一直默默的坐在长椅子上,看着妇科书籍,恐怕不久就成为了妇科圣手了。
医院的病房没有因为谁的离开,而变得空荡,嘈杂在继续,护士也没有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止脚步,依旧是一时不得闲,只是大姨的声音再次传出,经过那天大姨的喊声,护士已经习惯了,知道她没有事情,但是还是会去看一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天的这个男人还可以,那女孩子为了他跳湖死了,变成鬼去找他,他既然没有害怕,反而在一起,只是不得不投胎,分开也不得不分开。”大姨在喊完之后,就哽咽的哭了出来,声音悲伤,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事情。
护士们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那个大姨就一个宝贝女儿,也是为了一个男孩跳湖了,那个男孩哭都没有哭,看都没有看,大姨从此变的有些异常,一口气郁在肝上,之后就一直不好,吃了多少药也解不开心中的结,鬼故事,似乎想要从鬼故事中找到女儿的生活,可笑又可怜,可悲又可叹,还好他老头子对她不离不弃,一辈子在也没有孩子,可是爱一个人就是爱,不管什么,时间就是最好的解答,大姨没有骂过男人什么坏话,只是总爱说“什么事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呢!”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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