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胜沾沾自喜,他的身体越来越年轻。
钱云沾沾自喜,他逃不了她的手心。
两个人渣贱人甭管想的一样不一样,却都鼓足了劲,努力的要念在一起,做那联替应。
最好有强力胶,那样的话,就再没有谁能把他们分开了。
为了讨的钱云的欢心,罗胜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早就在他的吩咐下。
异口同声的奉承她,毕恭毕敬的喊她夫人。
这样的奉承,让钱云在高兴之余,也越发的缠着他。
只要有时间,两个人就滚成一团。
就好像那泥巴,滚得分不清彼此,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也忘了叶念和两兄弟。
这会子,钱云一听说叶念和两兄弟回来了。
第一个念头就是,叶念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回来把她赶走,以便继续把盏住伯夫人的位子。
她是不怕叶念和两兄弟回来的,罗胜完完全全站在她这边。
但,她到底是有点心虚,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
毕竟,伯夫人是叶念,而不是她。
她连外室都不是,也拿不到心心念念想要的平妻的位子。
唯一让她脸上贴金的,就是伯府里的下人对她的毕恭毕敬,以及口口声声的夫人。
这叫她过足了伯夫人的瘾,也越发的不能容忍叶念和两兄弟回来。
在她心里,叶念和两兄弟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干脆就一直住在镇南侯府就好了。
先前她还担心,镇南侯府为了叶念,而出手把她赶走,或是朝着她下了毒手。
但,罗胜给她吃了定心丸,告诉她。
不要怕镇南侯府,别说一个镇南侯府了,就是什么宗室有权柄的王爷,也管不到他的女人头上。
钱云就放心了,也更加下定决心,要牢牢的抓住罗胜,坚决不让他从她手心里溜走。
可以说,叶念和两兄弟的回来,让她感到了威胁,就想跟罗胜要一个亲口承诺。
果然,罗胜搂着她,柔情款款的说道:
“别怕,她回来了就回来了。你该怎样还怎样,这伯府是我当家,我想让谁管家,谁就能管家。不想让谁管家,她就休想插一句嘴。”
“可是,她毕竟是伯夫人,而我连名分都没有。”
钱云可怜兮兮的说的,整个人都偎依到了他的怀里,一副以他为天的依赖模样。
“伯夫人在我这里不算什么,再说了,她就是挂个伯夫人的名头。那两兄弟现在要仰赖她,才会对她毕恭毕敬,心里不定怎么想她呢。”
罗胜爱恋的食指,从她的俏鼻上刮过,继续说道。
“瞧着吧,那两兄弟只是拿她当垫脚石。等哪一天用不上她了,就会一脚踢开她。到那时,她一个没有孩子的伯夫人,又有什么用?”
“我说了,这伯府以后一定要交到咱们的儿子手里。等咱们的儿子成了忠义伯,你就是太夫人。想留着她就留着施舍她一口吃的,不想留着就赶她走,都随你。”
“伯爷,我想,还是留下她,给她一口饭吧。不然,要是赶走她,她还怪可怜的。”
钱云得意的勾起唇角,柔柔的笑了。
她差点都忘了,叶念除了一个伯夫人的名头,还有十里红妆的嫁妆呢。
那些嫁妆可都是她的,都是她的孩子的。
“行,都听你的。”
罗胜笑着点头,两个人就这样决定了叶念的去留,自高自大的没有想过去问一问叶念的意见。
要是叶念听到了这渣男贱女的谈话,会先叫他们知道知道社会的毒打,再啐他们一口,告诉他们:“梦做的太美,小心摔下来。”
“伯爷,夫人,还有大公子,二公子回来了。”
打断这两人白日梦的是一个小管事,这小管事一看到叶念三人的身影,就急忙来禀报了。
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也照例喊钱云一声夫人。
再怎样想要讨好、巴结她,这小管事也还记得叶念才是正儿八经的伯府女主人,而不是钱云。
就算罗胜再怎样宠爱钱云,再怎样给她做脸,也只能让她在伯府里过一过被当做女主人,喊一声夫人的瘾。
在外面,哪一家也不会承认钱云,更不会让她代替叶念去参加各家的宴会和应酬。
毕竟,无论罗胜再怎样恋爱脑,怎样被钱云迷得五迷三道的,也改不了她连外室都不是,只是委身于他的一个女人罢了。
只要不是那脑残的,就不会做出把叶念拒之门外,而把钱云请到正堂安坐的蠢事。
因此叶念不出现,伯府的下人喊钱云夫人,喊得那叫一个痛快和谄媚。
当叶念一出现,这些下人们下意识的就先心虚起来,自然也就不敢再喊钱云一声夫人了。
他们可以没有一个伯爷给他们撑腰,要是惹得叶念不高兴了,说被提脚卖出去,就一定会被提脚卖出去。
可以说罗胜已然把忠义伯府的风气完全的带坏了,才有了像这小管事一样的,许多的见风转舵,趋利避害,墙头草一样的下人们。
长此以往,忠义伯府的风气就会变得越来越不好,而这些下人们也会越来越只顾着,看人下菜碟,以及捧高踩低,而不会再老实本分当差。
偏偏罗胜还没有发现,而发现了的叶念和两兄弟,自然是不会好心的告知他的。
就让这些贱人们互相祸害去吧,他们才懒得理睬。
小管事的没有喊她一声夫人,钱云只要委屈的一嘟起嘴,眼里擒上泪花,罗胜就先不高兴了。
朝着小管事怒斥道:“狗奴才,你两只眼是用来出气的吗,没有看见夫人就在我身边吗?”
“伯爷,小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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