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道回头努力摆出了一张十分别扭的笑脸,再度问道。
“您想啊!这要是家里人管的严,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要我说他家里人也就……”
糙面大汉顿了顿,也不知是怎么了,开始挠起了后脑勺。
“他家里人?怎么说?”
陈老道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晚辈词穷了,不知道该咋说了,反正要我说他家里人也应该不怎么样!也就……稀松平常吧!”
糙面大汉说着便笑了笑,似乎想缓解一下自己没有文化的尴尬,可殊不知那件更尴尬的事正在悄然上演。
“你叫秦勇是吧?”
陈老道回想了一下,向他确认道。
“陈老您说的没错,秦勇就是我!”
糙面大汉嘿嘿一笑应声道,对于这陈老道能记住自己的名字,他竟有些沾沾自喜。
“代我向你师父问个好,另外替我带句话,让他另请高明吧!陈某一介山野道人无门无派,况且还有些……稀松平常。”
陈老道面不改色地下了逐客令,委婉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失礼数。
可秦勇这糙汉子哪里听得懂,只见他大手一挥又说道:
“陈老啊!这代您问好没问题,可这趟差事还就得您去!我师父说了您要是不去,别人还真办不了,我要是请不来您老,他得扒我一层皮啊!再说您当年可是响当当的野山道人,这谁敢说您稀松平常啊!”
秦勇顿了顿,转头看向依旧昏迷不醒的陈巳,又说道:“我是说就这小子他爹才稀松平常呢!”
“他就是犬子!”
陈老道有些难忍怒气,拍桌大声喊道。
秦勇见状也跟着拍桌站起附和道:
“陈老骂的对,没错他就是个狗儿子。”
陈老道虽说年岁已高,腿脚远不及当年利索,但对于那些温习了数十年的武艺可是一点没忘。
只见他飞身一脚,一招飞龙在天顺势将秦勇踢出十几米,直接一脚将其踢出了大门外,未等秦勇站起身便走到门口将大门关好。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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