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眠你还有这本事呢?”肖萦云不禁夸奖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大概记得医书中讲过。”但心中暗觉不妙,动物生异象在古书中是时疫的征兆。
就如同地动地震时家禽动物能先知,有所躁动一般,这蛇咬尾已是不祥征兆。现又正值春种,要是发了时疫,可不比常时,只能但愿这些猜测是我杞人忧天而已,并非现实。
回了城中,肖萦云硬要带着我跟她回府玩。说是她昨儿在外面野了一天,要是我不跟她回去证明清白,她便得在祠堂罚跪一小时,还得抄那厚厚的女则跟女训十卷。我无可奈何,便答应回客栈换了衣服,便跟她走。
方方仙君有些不乐意,“怎么昨晚都跟人家同床共枕了,今天还要去人府上玩?”
我踮起脚努力摸了摸方方的头,安慰道:“呼噜呼噜毛,不吃醋不吃醋,我待会早点回来陪你吧,好不好啊?”
“你!”他扭头,“我又不是吃醋!”。方方咳了一声,耳根已经通红,说道:“也好,多交个朋友也好,她也不像坏人。你去吧,申时回来就可。”
我点点头,“那方方你待会干嘛去呀?对了,回来的时候要不要给你带好吃的啊。”
“你不是想在这儿多留些时日吗,我正好去看看城中有没有空置的宅院,你个姑娘家的,老是住客栈也不方便。吃食就不用了,你自己变成小猪崽就好了。”他摆摆手拒绝道。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惊喜,“终于可以停下歇歇脚了,马车成日得颠的我难受。”
“该累的是马儿好不好,拉了你这么个小猪上,可累死了。”
“哼。难不成你通晓马语,马儿亲口告诉你的?”我反驳道。
他抿嘴不言,但我却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尖细似孩童,“对啊对啊,载着方眠大猪头可累死我了。”
“谁?谁在说话?”我吓了一跳,只听那声音似从方方腹部传来。“你这肚子在说话?”
方方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用这腹语吓了你多少回了,你竟然也不记得了。”
“哼。下次不许吓我了。”说罢我回了房,换了身蝶黄广袖细纱裙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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