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花痴起来,“老娘明天就把这扇墙买回来,搬回家好好欣赏。”
姚韩高刚刚挥洒了一通,现在又回头来,“肖兄,粘着人家姑娘作甚,不如为我们舞鞭助兴一曲。”
“这地方忒小,我舞不开。带上酒,咱们去我家郊外的园子玩。妹子还有闷葫芦,你们也来。”
不知道怎么的,跟着姚韩高和肖萦云这样至情至性的人,只感觉周身的空气都是轻松愉悦的,叫人只想肆意今朝有酒今朝醉。现下听到这话,我一下子蹦得老高,兴冲冲地就跟着肖萦云屁股后面跑出去了,那架势跟喝了霸王酒逃单赖账一样。方宴之也拉不住,没法子只好也跟着我们出去。
一行人到了别苑,春日夜凉,但又舍不得郊外这满天繁星,叫人点了篝火在外面继续玩。装满美酒的酒壶递了一圈,一人一口,又烤着火身子渐渐暖起来了。肖萦云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龙骨鞭,姚韩高击鼓配乐。起舞弄清影,他们一人舞鞭一人击鼓,月下的两道影子模糊着纠缠不清。
耍完了鞭,肖萦云趁着兴头,胡乱跳起了舞。叫我们只是坐着看她,又把我一把拉起,我顺势拉着方方也站起了来。也不管他乐不乐意,就是随性胡跳。大叫,大笑。好像半生被压抑的情感都要在此刻喧嚣殆尽。闹了半晌,累了。跟萦云聊起了天,“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嫁呀,嫁了人不就不能到处玩了吗,萦云你也舍得呀。”
萦云灌了口酒,“老娘也不想啊,可是马上要到小皇帝选秀的日子啦。到时候全天下适龄有身份又未曾婚配的女子都得进宫选秀。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姑奶奶被选上了,可咋办。”
“那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吧。”我也喝了口酒,随意躺下了。看着姚韩高缠着方方一直在说些什么,看着方方变化的表情,甚是好玩。
她又道“姐姐我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嫁人了事啦。虽然天天打擂台比武招亲,可是少有人能胜我的,偶尔打成平手的,我也觉得是个莽夫,有勇无谋罢了。直到那天,我收了擂台准备打道回府呢。在路上遇见一个恶霸强抢民女,姑奶奶我肯定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提鞭相助啦。”
“然后呢!然后呢!难道是你跟那恶霸不打不相识了?”肖萦云这故事讲的太有趣了,我整个人都跟着兴奋起来。
“想什么呢,确实是不打不相识啦,但肯定不是那恶霸啦。”肖萦云像是憧憬着往事一般,乐呵呵地捧着脸蛋。
“姐姐快讲吧,别在这发娇啦。”我笑嘻嘻地挠她痒痒。一片女儿家的欢笑打闹,“好了好了,哈哈哈…别…别弄我痒痒,我接着讲啦。”
我坐正了,准备认真听她继续讲。
只听萦云说道,“姑奶奶一手鞭法,打的那恶霸是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痛苦流泪,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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