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回府,没想到侯爷竟在我房前等候,我跟方宴之均是一愣。
“侯爷要是有事可让底下人过来传话,我回来之后去找你便是。怎么自己在这风口站着等。”我这话带了三分嗔怪,说着便把侯爷往房中请。
方宴之本要告辞,谁想到侯爷竟出声挽留:“请方先生也一同来。”
我和方宴之相视一眼,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知道侯爷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只好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未可知方先生年龄?”这冷不丁地问起年龄,不仅是方宴之,连我都是疑惑。
“正值弱冠。”方宴之仍是客气有礼地回话道。
“正是成家立业的好年纪,为何方先生仍是孑身一人呢?”侯爷看似家长里短的问道。
我心中狐疑,难不成是今天侯爷要做媒,给方宴之许个姑娘?这下可好玩了,我抱着看戏的心态,默默地喝起了茶。
“家妹年幼顽劣,腾不开手。”方宴之回答的认识客气疏离。
只有我在心中默默咒骂,竟拿我当挡箭牌。
侯爷似若有所思,举起茶盏,放到嘴边,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把舍妹交给本王如何?”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方宴之都是大惊。
“本王半生孤寂,直到遇见舍妹才明白,纵是良辰美景,若无人诉说,又如何。”侯爷目光流转,静静地看着我,我倒是被吓得不轻,都忘了怎么说话。
“侯爷切莫说笑,鄙人虽出身低微,但也不愿家妹嫁为下等妾室,终身受人眼色。”方宴之倒是脑子转得快,一口就找到理由回绝了。
侯爷却轻笑了一声,笑声如微风拨动水面,泛起阵阵涟漪。“本王何时说要委屈姑娘做妾室?本王一直说的就是要让姑娘做这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入我侯府的正妻。”
我本想喝口茶,压压惊,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口茶,悬在半空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鄙人竟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侯爷与家妹竟产生了如此深厚的感情。”方宴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往我这边看。可是我此刻根本不想搭话,连他们两人的眼神都不敢触碰,只想做个哑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喝我这茶。
“是啊,眠儿还给本王做了这祥云刺绣香囊以表心意呢。”侯爷像是展示一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把我那绣的歪歪扭扭的香囊举起来给方宴之看。我心中的叫苦不迭,喂,不是这样的啊,这香囊只是给你下毒用的啊,你别这样视作至宝深情地捧着它了。更何况在侯爷矜贵绝世的脸庞的对比下,我那香囊显得更是丑陋粗鄙,黯淡无光。
“是吗?”方宴之直直地向我看来。
这下我不得不开口了,但也没有底气,只是弱弱地说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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