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公孙年去了牢中,荣若也不敢多耽搁,快速的跟进去,只希望快点找到,然后她才能救下那些伙计们。
“这里!”
不大工夫,荣若便在角落了找到了一小片的迎春花。
当公孙年的小厮反应过来后,为时已晚,织荷已经站在了迎春花前。
“去把你家公子叫来,就说夫人有请!”
织荷怒声对着小厮说完,随手拔下一颗迎春花,便直接回了院子。
公孙年接到消息后,顿时一阵气恼。
他怎么就没把那些花处理了呢?
这边织荷把情况与宰相夫人说完后,宰相夫人愤恨的把手边的茶杯狠狠掷在地上:
“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老爷还如此提拔与他,没想到却是个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贱人生的贱种,果然上不得台面......”
宰相夫人一通发泄完毕后,公孙年也赶到了。
一进院门,公孙年便看到了立在廊下的荣若。
“是你!”
来的路上公孙年已经听说了,是云裳成衣铺的老板给二伯母献了药,又找出来藏在他院子里的迎春花。
他还没来得及逼问出云裳成衣铺的老板是何许人也,与陇峰郡城的云裳成衣铺是不是一家,就被叫出来了。
可公孙年如何也想不到,云裳成衣铺的老板居然就是,去年在誉香楼敲了他二十多两银子竹杠的小子。
眼下也不用管是不是一家了,那笔银子的账,到现在还没找到人算呢!
这下正好,他们这就新仇旧恨一起了结了。
“公孙公子,久别无恙乎!”
荣若看着公孙年的脸色从恼怒到悔恨又到气愤,心情极好的讥讽道:
“哦,在此之前看来公子无恙,不过,这之后嘛,那可就说不准喽!”
说完,荣若如愿看到公孙年快要变成猪肝色了的脸,又在心里补充着:公孙年最好祈祷没有动那些伙计,否则,她会把他的头都打成猪头。
“夫人还有家事要处理,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荣若虽然很想留下来看公孙年如何被罚,不过这有些不合适,所以还是算了吧。
反正,从今日起,和公孙年,她算是正面碰上了,以后怕是有的是机会看他的惨样。
“公子慢走,夫人的赏赐,稍后自会有人送到铺子里去!”
织荷送荣若出了门。
荣若和顾宪知到了县牢,见公孙年只是让人拿了鞭子,也是荣若来的及时,所以公孙年还没开始动刑,便被叫走了。
见大家安好,荣若才放下心来。
“多谢公子搭救!”
掌柜带着伙计就要给荣若磕头致谢。
“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了,你们为我做事,保你们平安,是我的职责。”
荣若最讨厌那种动不动就跪下了的举动。
虽然这里不是人人平等的时代,可普通人也要有起码的尊严吧!
荣若带着伙计走后,顾宪知看着荣若消失的方向,久久没动。
经此一事,顾宪知总觉得荣若好像不似他所熟悉的那个只会做生意的少年了。
宰相夫人,连他都不敢轻易去打扰的人,可荣若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不仅解救出了牢里的伙计们,还把公孙年给坑进去了。
要知道公孙年以一个庶子的身份,不仅风头压过了顾宪知姐姐所出的嫡子,而且还小有聪明的得了宰相的另眼相待,没想到,今日竟会栽在荣若手里,倒也算替他姐姐和外甥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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