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时拂衣和冉一绪进来后,皇甫权霆的视线就不再时不时落到金艾叶的身上了。
皇甫权霆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向冉一绪和时拂衣,最终语气冷沉地对冉一绪道:
“我让人查过了,那杯酒里被人下了助兴的药,其他的酒里都没放,你觉得这会是谁做的?”
冉一绪听了这话,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险些他妹妹就喝了那杯酒!
冉一绪想起夜寒,便道:
“夜寒就在一朝别后厅,昨天晚上的事是夜寒做的,我妹妹险些成为受害者,今天的事同样险些伤到我妹妹……”
冉一绪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认为今天酒有问题和夜寒也脱不了干系。
时拂衣倒是包厢里最淡定自在的一个,她甚至还抽出心神想了下万俟遇那所谓送给陌生人礼物的小镜子。
时拂衣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开口道:
“今天这事倒不一定和夜寒有关,如今皇甫权霆肯定在盯着他了,他还没这么蠢会继续出手得罪人,他也没有这种临时谋划的手段。”
皇甫权霆听到时拂衣直呼他的名字,忍不住皱了皱眉,但听到后面,倒是认同地道:
“夜寒这个人既然算计到了我头上,我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不过我现在拿他还有些用,所以才没让人立刻毁了他。
他不至于蠢到今天就再次算计我的程度,他也确实没这个手段――
我来这里是临时做出的决定,如果你们那边没有告诉他,那他肯定不会知道,他今天上午和我们一起出现在科拉卜应当只是巧合。”
冉一绪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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