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总管可知萧如风现在在哪里?”萧翎急切地问道。
虽然徐总管不知道她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但他知道客人的隐私最好不要随意探知。
“听说是在城南的一座老宅里。”他想了想说道,没有多问。
“多谢徐总管。”萧翎抱了一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父亲和母亲了,“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行离开了。”
“二位稍等,徐总管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一枚储物戒,今天二位给鄙店带来了这么大的生意,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虽然这只是一枚最初级的储物戒,但是也得要几百枚金币一个,只有有些头脸的人物才用得起,可见百宝楼的手笔了。
薛一一没有推脱就接下了,这样的东西又不嫌多。“那就多谢徐总管了。告辞。”
萧翎和薛一一稍一商量,决定先在来福客栈定下房间,放下包袱,就即刻启程寻找萧如风。
萧翎听到父亲重伤昏迷,心里焦急无比,全程都一言不发。薛一一也不知说什么,只好加快速度赶路。
萧翎记得去那老宅的路,她就是在那出生的。那老宅确实很久没人回去了,大门把手上早已生了锈。她急急地推门进去。
“父亲,母亲!”
“请问你找谁?”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朝他她走来。
“母亲,是我!”萧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人皮面具,一把扯了下来。
“翎儿?”唐安惊讶地上下打量她,“这是...人皮面具?哪儿来的?”
萧翎担忧父亲,不愿多说,“母亲,父亲呢?父亲怎么样了?”
没有想象中的抱头痛哭,也没有温情拥抱,看起来这母女两关系一般啊。薛一一在心中摇了摇头,但是脸上却摆出礼貌的微笑,“伯母好,我是萧翎的朋友。”
“哦哦你好。“唐安惊讶自己女儿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朋友出来,看着萧翎焦急的眼神,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你父亲已经没事了,他在里屋,随我来吧。”
还没到房间里面,一股浓浓的酒味就传了出来。父亲明明是个不喝酒的人,萧翎心里疑惑,跨进了房间。
萧如风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好像突然老了几十岁。
“父亲!”萧翎轻声喊到。她看着宽大的不像样子的袖子管,心里恨透了萧成易,恨透了王狻。
萧如风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手旁的酒瓶狠狠地向萧翎甩了过来。“你这个逆子!竟还有脸回来!”
酒瓶在萧翎脚前炸开,碎片扎在她的腿上。血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她玉白的鞋子。她呆呆地站着,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如风自顾自地说着,“外面的人都说你和别人私奔了!一天到晚只知道给家里败坏名声!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萧翎没出声,薛一一却是听不下去了,“别的人这样说闲话,你作为萧翎的父亲难道就这么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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