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看着光头裤裆那一下,自己都感觉莫名地痛了一阵子。
“瘦子,你还不过来帮忙?!”即便光头第一招就输了,但他坚信两个人总弄得过她一个女人。
浓缩的都是精华。
瘦子也是一个会顺势而倒的人,他早就警告过光头这个女人不简单,偏他不把他的话放在耳里。
现在好了吧,他看着那一脚卯足了劲儿,也不知道……
算了,作为共患难的流氓兄弟,还是应该给他提供适当的关怀。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瘦子侧头看着他问到。
“你他妈离我远一点。”
光头那个气啊,这瘦子一点也不争气。
“表演完了么?”施诗百无聊赖地靠在车门上甩着车钥匙,歪头盯着他们就像看着小丑。
瘦子扭了扭脚,施诗见着,勾唇一笑,有点儿意思。
他还是想挑战一下。
“看拳!”瘦子本以为以他的速度,少说也应该是可以一拳打在施诗的身上的。
结果,被她轻而易举地接住了,还顺带给他错了一个位。
“啊——疼!”瘦子还是瘦子,弱不禁风。
光头的痛感渐渐消失后,趁着瘦子与施诗的打斗,他手上抓着的棍子被施诗极快地踢了回去,敲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瘦子看见了,“咦”的一下,侧过身去,生怕施诗要收拾他。
他真为光头感到痛……痛。
“今天算你们走运,姐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
施诗把她的鸭舌帽扣上,又把口罩戴好,出了小胡同。
车卡里面了,谁开的走,谁就去开。
施诗进入“勿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不断给自己灌酒的江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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