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草辛忍不住憋笑出声,薛湄抿嘴一笑,瞥了她一眼,只有言恩越的脸色黑如铁锅,沉声喝道“孺子不可教也!”
“……”言完看着言恩越心中虽明白有些事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的,但却不能明着表现出来。
“你可知,若不是有人通了风声,你出不出得来还是问题?”
言完一愣,通风?是有人帮她吗?
“仵作验不出来死者的真正死因,大夫却能一查便知,且还能不着痕迹的让本王知道,你可知你的生死只在那人一念之间?”
言恩越说这话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但目的在于威吓言完,让她后怕,但若没有人告知大夫能查明原因,也还有别的法子救她,但羽飞可能就会在牢狱多更多苦头。
一念之间?可会是他?还好,言完心中庆幸,笑的开怀“女儿福大命大,都是爹爹的功劳”脸上笑的没心没肺。
“你最近不要出府了”言恩越脸色难看,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
“那何时能出去?”言完眨了下眼,听到这话有些接受不了。
“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都别想去!会让人看着你的,别想歪主意”见她终于拉拢下了脑袋,一副委屈难受神情,神色才算缓和了些,看了草辛一眼,接着又道“带小姐回去,若是本王发现小姐偷溜出去,你就不要待在王府了”
草辛一听,顿时吓的不敢出声,头低的只差贴到肚子上。
“爹!”言完惊愕不已,这样岂非是明着威胁?
“你爹也是为你好,最近京都城内并不太平”薛湄温声劝和,以言完的性子,不让她出去简直难如登天,但顾及草辛,或许会有所收敛。
“是,女儿明白”言完只得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她要出去可以从长计议。
这边言完刚走,付福便去了彩和苑,言恩越在书房等他,见他进来,便问“查的如何?”
“此人行事很是隐蔽小心,可是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好在有所收获,王爷怕是会很意外”
“何人?”
“玉王府”
“……”言恩越一听,心中亦是诧异,据他所知,言玉凌在京都城内并无任何权势,连母妃都是宫廷花匠的宫女,十岁才被温妃带在身侧收养,十四岁便出宫建府,亦无可依傍之势,就连皇上也对他并无太多关注,想及此,看来以前对他的看法是错了“意想不到之人,往往在这京都局势中占据很大优势,他既能向本王示好,说明他并不是站在赵氏那边”,但若是他有一争之意,小完那般缠他,他应欣喜受之,让皇上赐婚,又为何唯恐避之不及,怕有所连累?还是有其他原因?
“可要监视?”付福见言恩越半响沉默,不由问。
“不用,跟的太紧只会露马脚,他很快便会察觉,只会让他更加警觉”顿了顿又道“备马,去宫里”
“老奴这就去”付福连忙退了出去。
“还有,你去羽府一趟,送些上好药材过去”
“是”付福若有所思。
……
玉王府的竹林园内,言玉凌手挚黑棋,落下棋子,听着李运说话,而他的对面却并没有对弈之人,他却是与自己对弈。
“尚书府推了陈睿的小斯出来当替死鬼,拦了全责,并说与那死去的王秀才有私人过节,才会偷换他的药物作为报复,但没想到会害了小郡主和羽公子,害怕之余,也不敢说出真相,且当晚就在牢房自尽了”
“也没指望这般轻易陈定礼就会交出陈睿,毕竟虎毒还不食子”
“那便这般作罢么?”李运不明。
“自会有人想办法治他,何须我们动手?”越亲王府可不会就此作罢,谁叫陈定礼的儿子摸了老虎的逆毛?
“属下……还有一事”李运踌躇了半天,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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