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亲王亲自去了太医院取药,为了以防出差错,还带回了几位老御医,候在越王府大厅。
待言完脉象平稳,沉稳入睡后,越王府终得安静,李运才消无声息的回了玉王府。
塑日,越亲王夜里大动干戈,劳师动众的去了太医院,整个太医院传的沸沸扬扬,都在猜测是何人受了伤?才需要这冰山雪莲入药?冰山雪莲虽然珍贵,但能用药的地方却不多,这皇宫内院也是用于嫔妃之间,这药效用法,太医院的人自是清楚不过了。
任老大夫所说不差,言完一夜无梦,睡的神清气爽,她睁开眼的一瞬间,猛然坐起。
草辛守在她榻前打盹,听到声响,惊的站起,见她醒了,大喜道“小姐,你醒啦?太好了,我去叫王爷王妃”。
“我怎么了??”言完脑中忽然忆起一些画面,依稀好像是乱脱衣服?她还做什么?
“……”草辛眼神闪烁不安,王爷交代过昨日之事不准再提!
“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我去叫王爷王妃过来”说着,人已经一溜烟跑没了影。
“……”言完平躺在榻,忽而,脑中又闪过一幕,她猛然弹跳而起,手轻抚着唇瓣,顿时,手舞足蹈的了起来,这还不够,她跳下床榻,赤裸着脚,在房内乱窜!
草辛回来一开推门,看见眼前一幕嘴张的老大,指着屋内言完半天说不出话来。
言恩越和薛湄在她身后,自然也看到此刻言完宛如疯癫般的举动,言恩越脸色铁青,薛湄满脸担忧,怕不是那药留下的后遗症?
而草辛真心替自家主子的屁股担忧,万一又要请家法可怎么得了?
而他们身后,随从的小斯丫鬟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大都惊愕发愣,以为他们郡主昨日中毒,今日竟是疯了?
言完后知后觉的发现门口数人,手脚乱挥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尴尬站好,规规矩矩唤了一声“爹爹,娘亲”。
“哼!”言恩越气的甩袖离去,薛湄只能无奈摇头,拉了言完坐于榻前,满脸担忧,道“小完,可还有不适?”。
“没有啊”言完低头看了看自己。
“那你刚才?”薛湄还是怕她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高兴嘛”言完喜笑开来,躺倒在薛湄怀里,撒娇,装乖。
“高兴?”薛湄疑惑不解,中了那种药,醒来之后还说高兴?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要再传御医来瞧瞧?不要落下病根子才好,忽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昨日怎会中…中那种药?又为何是玉王府的人送回来?你是不是又去找……”。
“娘,这不是没事嘛”想起昨日误食媚骨散发生的事,原本后悔想倒掉的,惊慌之余自己喝掉了,想到亲上他的那一幕,心中一喜。
薛湄很是怀疑的看她,虽然自那日她挨家法后,她便很少主动提言玉凌的事,也没见她天天往玉王府跑,原以为她是收了性子,也终于认清现实,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不想白日里草辛说糟了贼,在各大典当行查出典当人的名字竟是言完,府内所谓的贼就是她。原想等她回府找她兴师问罪,夜里她便被玉王府的人送了回来,且还中了媚骨散,心忍不住突突跳了跳,问“那我问你,你典当的银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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