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父亲大人的声音,言完心下大骇!惊慌之余,长鞭收之不及,力道未稳,长鞭回转,眼见就要抽到自己,只来得及两眼一闭,而欲知的疼痛并未抽到她身上,她无措的微睁一眼,见长鞭的一头被言玉凌及时拽住,愣愕片刻,由衷道“谢…谢谢”。
言玉凌并未看她,只是放开手中长鞭,朝走近的言恩越拱手行礼“皇叔”,虽然这声皇叔名不符实,且他们也没有任何血亲关系,但谁让越亲王是先帝亲封头衔,且冠以国姓,姓言呢?
“……”言恩越受了他一礼,看了眼言玉凌,点了点头,转而看向言完,瞪了她一眼。
刚才若不是言玉凌及时控制了长鞭,此时言完脸上恐怕已经被抽出狰狞的血道子来了,轻了或许会留疤,重了可就能毁容了!她若真被自己的长鞭抽出血痕印子来,也算是使鞭抽自己的第一人了。
被言恩越一瞪,言完瑟缩一下,不自觉的往言玉凌身后躲去。言恩越见状,眉头微不可察的轻蹙,随即道“随我回去”。
“……”言完唬了一下跳,看了眼言玉凌,才慢慢从他身后走出。
“皇侄也一起去吧”言恩越说完抬步向玉王府外走去,也不待言玉凌答应。
言完此刻无比乖巧的紧随在他身后,不敢多致一词,心中却替言玉凌默哀道:自求多福吧。
待她父女俩走出不远,李运才问“越王爷要您去干吗?”。
“……”言玉凌眉头轻蹙,未致一词,只是也踏步跟了出去。
李运刚还庆幸主子英明,越王爷真随他来了,可此时事态似乎又出乎意料之外,别是要将他家主子叫去教训一顿才好,毕竟越亲王宠女儿是全京都皇城都知道的事,不过好在少了一个护妹狂言挚,这完郡主如今这般性子,定是和这父子俩脱不了干系。虽然事实如此,李运分析的也不差,只是这宠女的份上,怎能少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母亲——越王妃薛湄?
这玉王府到越王府的路程并不算远,精致马车之内,三人对坐。
言完头低的都快埋到胸口,想起刚才在玉王府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她已然羞愧难当,不敢看言恩越,更不敢看言玉凌,两手放在腿上互搓,只差没搓掉一层皮!李运听不到车帘内一丝响动,只能一门心思的赶车。
不久,马车停在了越王府外,越王妃薛湄带着管家付福及一众小斯丫鬟等在府外,探头悄盼,见马车停了下来,言恩越率先下了马车,薛湄连忙上前询问“回来了吗?”。
言恩越看了看她,示意她看马车,见言完跟在他身后下来,薛湄这才放心下来,嘴角刚刚扬起,又见车帘掀起一角,竟是言玉凌也来了?
“皇婶”言恩越又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薛湄嗯了一声,受了这一礼,视线在三人身上一扫,继而看着言恩越,似乎再问: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
言恩越故作视而不见,道“进去吧”。
几人不明所以,陆陆续续进了越王府,在前院大厅内,言恩越站定,对府上管家付福道“请家法”。
“王爷?!”薛湄震惊,猛的看向言恩越。
言完一听,瞪大了眼睛,眼神闪烁,心道:完了完了,爹爹这次是要来真的了,怎么办?怎么办?
言玉凌听闻俊秀的剑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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