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张大人,您这鸡蛋面膜不错啊,臭的还挺新鲜。”
张一伦更是憋了一肚子火,这是什么事儿啊!他来看好戏,结果自己别人当成了好戏看。
“萧大小姐,您可别忙着笑张某,那十八万两银子,今日可是最后期限,您既然拿不出银子,本官就要禀告圣上参你一本渎职!”
外头的人听了张一伦的话,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谁说我拿不出?”萧月梨摇了摇头,“赈灾之事繁琐紧急,可是张大人,磨刀不误砍柴工。你给我叫辆马车,咱一起去取来。”
张一伦傻眼了,但是心中坚信这萧月梨是在故弄玄虚。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只见郭阳乘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探出了半个身子。
“那走吧!本少爷正好经过,载你一程!”
萧月梨微微眯眼,这哪是正好经过,根本就是特地过来看她笑话,而这些闹事的百姓,十有八九也是他煽动的。
郭阳怕萧月梨乘马车偷偷逃走,便现身截断她的后路,此刻,不由得沾沾自喜。
萧月梨与两人一路到了一处门头颇为宏大的新府邸,仰头一看,上书四个玄金大字。
“淮安王府?”
郭阳狐疑地说道:“她不知道淮安王北上去查北州流民的事了吗?”
只见萧月梨敲了敲门,王府内走出两个训练有素的护卫,她从袖管里掏出一枚令牌在两个护卫面前一晃。
护卫立马恭身行礼,敞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当郭阳等人走过去的时候,却被两把擦的锃亮的兵器橫在身前,半步也走不了。
萧月梨早就知道他们一路跟着自己,这会儿装作意外的样子转过头。
“哎呦,没想到张大人郭公子进不来啊。”
少女的嗓音清亮,这鬼鬼祟祟四个字说得两人闹了个没脸,感觉街上的人都在看他们。
“萧大小姐说笑了,毕竟……毕竟您是未来的淮安王妃呀,咱们哪能随便进出淮安王府。”
淮安王这个名号总有一种摄人的威势,即便如今北堂烨不在皇城,张一伦等人依旧不敢在他的门庭下造次。
他们自然也是万万没想到,萧月梨竟能自由出入淮安王府。
“你们放他们进来吧,都是我的同僚。”
守卫得了这话,便刷一下收起了兵器,放行了。
很快,淮安王府的管家欧阳瑞便来到了门口,对萧月梨做了个揖。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男人,上回她登门给王爷看眼睛,就是这位欧阳管家带她进去的。
听墨白说,此人跟了王爷十几年,可谓心腹。
其言行举止与常人印象中的管家没有半点相似,整个人不卑不亢,但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若是在街上见到这么一位,还当是哪家的贵公子。
与定远侯府的李福,那根本不能一概而论。
“小姐,今日回王府有什么事吗?”
欧阳瑞语气平淡地问道,这架势,仿佛萧月梨是常住其中的主子回家一趟似的。
“我想去府库取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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