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讨论新同学,搞得像辩论赛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没完没了。
姜洛笙想到刚才的场面,手机看不进去了,想着或许事情真的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那好像也不关她什么事吧,敲了下自已的脑袋,让自已回过神来。
回到家,母亲给她了开门,追着她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姜洛笙偷偷瞥了一眼在看报纸的父亲,随便忽悠了一句:“今天的公交车慢了。”
“姜洛笙,我跟你说啊,你现在高三了,不能像以前那么贪玩了,知道没?特别是你的数学,你要想办法……”
姜洛笙嘟着嘴,懒懒的拖着语调:“妈…我知道了…”懒得理母亲的唠叨,来到父亲姜新身旁撒娇,娇滴滴的:“爸,你最近是不是魅力有所下降了?”
姜新放下手中的报纸,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姜洛笙挑了挑眉,小声喃喃:“要不然,我妈怎么还有那么多精力过来管我啊!”
姜洛笙父母很是恩爱,两人都在一家小企业上班,平时就没少在她面前撒狗粮,向她诠释了什么叫“我们才是真爱,你只是个意外。”
姜新被她逗笑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啊…”又看向母亲:“好了,刚开学呢!你就少说两句吧。”
母亲无奈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摇了摇头:“你就宠吧!”
…………
第二天
天微微放亮,闹钟就响了起来,姜洛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艰难的伸出手把闹钟关了。
睡眼惺忪的慢慢爬了起来,用手抓了抓像被炸弹轰炸过的头发,像个游魂似的走向洗手间……
姜洛笙刚出门,一股寒意向她袭来,一层稀薄像纱一样乳白色的雾,在小道上飘荡着。
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去公交站的路上随手买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拿出英语单词背了起来。
来到教室里的时候,她可爱逗比的同桌已经到了,正搁那津津有味地吃着从外面打包来的炒粉。
姜洛笙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把书包随意挂在板凳后面,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刘丹琴嘴里还吃着,嘟囔的说:“哪是我早了,是你晚了。”
姜洛笙才想起来,自已今天早上发现自已姨妈来了,又弄了一番,才匆匆忙忙的出门。
今天的丹中炸开了锅,两件特大事件。
一是高三年级新来的转学生,某大集团的太子爷,嚣张跋扈,桀骜不驯,一个人单枪匹马,把丹中安泽谦那一帮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真是勇气可嘉,英姿飒爽,有勇有谋,因此一跃成为丹中的风云人物。
二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那帮人竟然和他握手言和,把叶凌霄捧为大哥,这也代表着他们的时代已经逝去,叶凌霄的时代已经到来。
叶凌霄依旧在上课前几分钟来到教室,姜洛笙心虚的不敢看他。
他嘴角还有些淤青,额头上的伤口被他用头发挡住,大爷似的走进教室。
姜洛笙想起昨天看到他的狼狈,会不会被他“灭口啊”,悲哀的闭上了眼睛,独自在那胡思乱想。
“同学,你的止血贴掉了。”叶凌霄不紧不慢的说道。
姜洛笙慌张的往后看,发现是真的止血贴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才的害怕早被她抛之脑后。
她咬着嘴唇,脸颊泛红。
一旁的同桌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声音拔高:“姜洛笙,你止血贴掉了。”
姜洛笙在心里埋怨,不就是昨天看到他……有必要这么耍她嘛!可恶。
两旁的同学也都纷纷的笑了起来,叶凌霄不明所以,也不在乎的坐了下来。
他是真的看到她止血贴掉了提醒一下而已。
姜洛笙又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已经闭上了双眼,没有看到。
第二节课,还没下课。姜洛笙就预约了刘丹琴的上厕所时间,她们女生上厕所从来都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成群结队。
下课了之后,看着前面空荡的两个座位,他把头转向自已的同桌刘文林。
压低声音问:“跟女生说止血贴掉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突然被问的刘文林愣了一下,让自已镇定下来,认真的说:“在我们班啊,止血贴分两种。一种女生用的,一种通用的,女生用的也可以称为大型止血贴。”
叶凌霄没有说话,黑亮的瞳孔深处有着不知名的意味,眉梢挑起。
怪不得刚才她那副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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