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情况不妙,敌在暗,己在明,秦七方立刻闭上双目,用听觉和触觉去感受洞中的声音和隐隐约约从四面八方吹来的冷风。
须臾,狂风扑面而来,小小的一方洞室里满是飞沙走石。
秦七方竟用一双手而带动了狂风,竟将自然万物当作自己的武器。尖锐锋利的石头“呲喇喇”地刮在石壁上,划出了不深不浅,正好三寸的口子,但只有一处石壁毫发无损,形状为一扇一人高,一米宽的石门。
蓝枫出剑,一道剑气唰地爆出,寒意大盛,瞬间将石门劈成两半。
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入石门。
里面是另一间大小相同,但气氛全然相反的石室,与其说是石室,将其比作温暖舒适的寝房更为合适。
房间四角各一盏灯,灯盏里放的不是蜡烛或煤油,而是罩着暖橘色灯罩的夜明珠。
东侧墙壁里规规矩矩的摆放着各种书籍,细细翻去,就连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孤本也在其列;西侧为香案,上面置了一张古铜色的七弦琴以及一个镂空老虎图案的香炉,轻烟缭绕,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异香,似乎还有些铁锈味道;南侧则是一张有些炫目的白玉石床,床上帷幕遮蔽,朦胧不清。
秦七方拿过蓝枫的剑鞘,挑开帷幕一角,只见床上躺了一个瘦弱的少年,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大但无神,带着浅浅的微笑,三个人面面相觑,而少年仿佛对他们两个不速之客没有任何的害怕或是震惊之意,许是许久没有说话的缘故,一开口声音有些暗哑:“你们是新来的朋友吗?”
蓝枫看着书架的最上端的一盏茶壶,有些疑惑。
秦七方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儿装神弄鬼?”
那瘦弱少年一听鬼神二字,顿时眼睛一亮,“哪里有鬼?你们见到神了吗?”
秦七方没理会,一把掀开被子,饶是见多识广,见怪不怪的秦七方也被吓了一大跳,少年的身体异常单薄,薄薄的的衣衫下,骨瘦嶙峋,像是得了绝症的老人一样干瘪蜷曲。
在秦七方有些怜悯的目光注视下,少年吃力的侧过身拉过被子,重新将自己掩藏在丝被下。
秦七方觉得这少年是被困在这儿的一人,想要将他带出,蓝枫反对,说住这样的房间一定不是一般人,肯定和那个怪异的人有关系,我们不用打草惊蛇。
秦七方恍然道:“这样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当作人质去要挟那个,那个……妖异的怪人?”一时间秦七方想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刚才遇到的那个怪人。
蓝枫白了一眼秦七方,“前一秒还可怜,下一秒就可恶了。”
少年像是知道他们在说谁,于是确认一般问道:“你们是说大杨吗?他不怪异,只是,只是不甘心罢了。”
蓝枫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情况,微笑道:“不瞒这位小兄弟,这不远处有个村子,死了很多人,很多青壮年都被关了起来,我们的朋友也被关进了铁笼,况且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你将我的人放出,我们自会离开!”
少年听后先是震惊,随后又满脸心痛,努力平复了一会儿,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既然你们都能到这里,也许听了就能从这里出去。”
不管对面的人听与不听,少年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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