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琉卿闭着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极其粗鲁地丢在一个软绵绵的垫子上。
一抹亮光滑到了地上,无人察觉。
靠,就不能温柔点吗,老子好歹是个女生!
“二少!二少!”
那个男人见顾琉卿没有反应,很好心地轻轻戳了戳她。
“贺枫,退下。”
男人依旧面朝着玻璃窗站着,挥了挥握着酒杯的手。
“是!”
贺枫直起身,视死如归地看了沙发上装死的男人一眼,火烧眉毛一般离开了。
根据他的直觉,二少这次又惨了……
“贺时溪,我让你过来是让你躺在沙发上装死的吗,嗯?”
男人没有回头,手中的高脚杯突然迸发出密密麻麻的纹路,然后皆化作粉末,在地上落了一堆。他眼神阴霾地扫了一眼化为尘土的杯子,面无表情地将手插进口袋,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嗷,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好听,简直会让耳朵怀孕。
乍一听他的声音像是初春山间汩汩的溪流,是那么的清澈,却又是那么的冷,冷到渗透了四肢百骸,如赘冰窟。但细细品味,倒像是酝酿多年的老酒,底调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她仿佛看到了时间长河的缓慢流动,沧海桑田的斗转星移……
然而顾琉卿只沉醉了一会就恢复了理智,现在着实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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