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新看看几位身上的伤疤,已经在医院处理过,上面像是用钢丝刻画的一样,深深犁出一道道印迹。办案民警苦笑:“看样子好像是拂尘抽的。”
“不是,不是拂尘,是一根鞭子,不知道什么毛编织成的,那玩意儿抽在身上,太疼了!”
“两个罪犯,一个瘦小枯干,手劲不大,偷袭过后就跑。后面埋伏那个,太狠了!瞧见没,这些这些,这些都是后来那家伙抽打的,哎呀妈呀,太狠了,像是钢丝抽上去一样!”
“郑局,这是在伤口里现的罪证!”常老幺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白纸包,打开来里面是几根硬硬的猪鬃,“就这玩意儿做的,妈的,那孙子太损了!听医生说,猪鬃应该是在辣椒水里泡过,哎妈,抽在身上,啧啧啧,比蛋疼还疼还痒还难受!”
接过常老幺手中猪鬃,端详再三,想不出古城县曾经出现过这种凶器!绝对不会致命,打在身上让你痛不欲生,最狠的就是在身上刻下烙印,一辈子别想洗脱,会是谁干的?
接案民警叹口气:“各位,你们最起码要把犯案地点说出来,我们要进行现场勘察,不可能听你们一面之词。”
“那个,我们这么多人作证还不行吗?明明是那个变态主动攻击,我们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绝对没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如此忌讳出事地点,郑立新眼珠一转,登时明白:“是在大车店外面受伤的?我们接到报警,昨夜有流氓偷窥女工洗澡,有几个年纪小的,已经被吓出毛病,我们正在调查此事,不知道各位是不是能够提供一点线索?”
所有人都傻眼,常老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再也不那么理直气壮:“呃郑局,我我知道您贵人事忙,我我一点小伤,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您忙,您留步,我还有事,先走了!”
剩下那些,还没有常老幺胆肥,本身有过案底遇见郑黑脸就哆嗦,自己为啥受伤更是心知肚明。原本不过是来找那个家伙晦气,最起码在局里面立案,让他早晚是个事。
眼下警方居然深究,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个找个借口,灰溜溜离开警局。郑立新和民警们相视而笑,这帮混蛋玩意儿,就应该有人教训,否则昨晚说不上闹出什么事!
消息很快在古城县传开,这个小城原本就没有秘密,黄玉英憋住笑:“是不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邓公子一脸无辜,双手一摊,“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公民,尤其是经过政府的改造教育,就更加……”
美女书记轻啐一声:“信你才怪!大色狼,文章我交上去,上面说很不错,会派专人过来,对这个政策进行实地考察,要不你到组织部来帮忙看着?”
“还是算了,”邓华苦笑,“我呀,天生就是劳碌命,这边学徒工都要进厂,接收单位的事还没谱呢!”
黄玉英叹口气:“这就要去岭南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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