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能稳上帝都大学了。”阮母对阮北森一向是鼓励式教育。
姜深阳沉默着,心里不以为然。
见识过姜沅的成绩之后,对这些“一般般”的成绩已经免疫了。
“我先告辞了。”
轻飘飘甩下一句话,姜深阳离开了六楼。
……
病房里空调十足。
姜深阳一回到姜沅病房,就看到霍司丞正在弯腰给她掖被角,他眉心一跳,立刻走了过去。
“霍哥,麻烦你了,这种事情交给我我来就行了。”
男人手里动作一顿阒黑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眉心细不可察地蹙了蹙,还是把被子盖好之后才站直。
“我现在必须要离开,她就拜托你了。”
霍司丞的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种让人下意识臣服的气质,不容肖想,不容置喙。
所以对于他,姜深阳一直是保持尊重。
现在一听这个话,立刻像是个三好学生一样乖乖点头:“好的,霍哥你走吧。”
……
医院地下车库。
霍司丞一出电梯,在一边等了很久的路之尧立刻迎了上来:“丞哥,我们现在去哪?按照原计划进行还是?”
男人抬眸,淡淡地扫了路之尧一眼,那一眼沉着而又冷清:“行程先取消,这两天待在京城不动。”
路之尧迷茫:?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成语,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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