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的任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重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中间留下了两个指夹的印子。
男人看向卧室的方向,眉头又是忍不住地皱起。
这次来伦敦,不仅仅是为了买那一条项链,自己安排给若若最特别的时刻,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今天这件小事毁于一旦。
任墨从客厅的茶几下找了包烟,点燃抽了起来。
一根燃尽,任墨拿起手机,似乎是别无他法的给安慕丞发了条信息。
等了几分钟,没有人回。
伦敦正值冬令时,任墨算了下现在是华国时间五点多。
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地给安慕丞拨了电话,铃声响到快结束,对面的人才接了起来,“喂,安慕丞,我有事要问你。”
“任墨,这么早打电话来,你是不是有病啊?”对面女人的声音异常特别,骂人也不像是在骂人。
“温辞镜?”
“嗯。”温辞镜躺在床上,被安慕丞揽在怀里。
“谁啊?”被闹醒的安慕丞,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放到了某些地方。
温辞镜没好气的把男人的手拍开,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有事快说。”
“我又把若若弄”任墨刚想说生气,却发现小女人根本就没和他发过脾气,随即改口道,“伤心了,怎么办?
“”
过了好一会儿,任墨才听到温辞镜说,“能怎么办,哄呗,你跪下来给她唱一首征服试试。”
“有用?”
“影子我不知道,不过之前慕丞给我唱的时候,我觉得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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