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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言的话任墨都听了进去,当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可是原本他以为若若会和他吵,至少会像在安园的那段时候,质问他爱不爱她,质问他还喜不喜欢安月竹。
这样他才可以顺着小女人的话回答。
或者是像之前那样,一气之下就理着东西离开,买张机票飞离伦敦也可以,到时候他就会把若若的护照扣下,让她短时间只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这两种反应,他都没有在安若影的身上看到。
反而除了那一个多小时的消失不见,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变化,但那种遽然的不和谐,却又是真的无处不在。
按了一段时间,安若影拿起买的理疗敷贴研究了起来,虽然是在伦敦买的,但店员却给了她一个国的牌子。
难道以为她是国人?
想到这个安若影有些无语,大致地看了眼说明,就拿了其中的两张,撕掉纸贴在任墨的肩膀处,“好像是那种凉感的。”
“嗯。”男人闷闷地应着。
“好了,那个脸你要不要自己涂,这个油我以前用过,对新伤很好,淤青什么的很快就消了。”
“好。”
任墨转了个身坐了起来,神情落寞地拿着油准备去浴室自己涂。
只是刚起身,男人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响了。
任墨看到来电显示,回头朝安若影的方向看了眼,直接出了卧室的门。
坐在床上的安若影挑了下眉毛,重新带起耳机,听起了歌。
“,您之前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好,明天早上六点的伦敦眼会专门为您和您太太开放。”
“好,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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