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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声冷笑。
“那我还求卿大小姐早日甩了我。”
“等我玩腻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你可以每天拜拜我的历任前男友们祈祷祈祷。”卿酒言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说着。
“人数有点多,我明天就让助理整理好照片发给你。”
听到这话的郁君修眉头皱起。
突然扣住了卿酒言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一拉
低头玩手的女人,猝不及防地就撞在了他的身上,眨着眼抬头看他。
“嗯,那还麻烦卿大小姐告诉我,你在上这么开放,和我睡的时候怎么还是个处女?”
被扣着腰肢的卿酒言,雪白的肌肤下能看到微微升起的红血丝,“不就是去医院补的一张膜嘛,没想到你还惦记到现在了。”
郁君修不羁的面容,顿时就阴沉难看的像是要把面前的小女人给一口吞了,“你再说一遍。”
“不就是去医院唔。”
郁君修不知是怎么的,不愿意再听这些话从卿酒言的口中吐出。
男人的吻蛮横又霸道,在片刻的错愕之后,卿酒言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吻着他。
一个超级绵长的法式湿吻。
过了良久才结束后,卿酒言好笑的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靠在他的胸口,用手指在衬衫上画着圈。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在意我是不是和别人睡过?”
男人的身体微微僵硬,矛盾纠缠,打成了一个死结。
“我在意什么?”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死鸭子嘴硬。”
“卿酒言,你把我和月竹的孩子弄没的那一天,应该就知道我们两个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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