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龙虎山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黄发垂髫,安居乐业,路上垛起的麦垛,田地里的玉米苗,整齐划一的房屋,缓缓升起的炊烟,一派的静谧安详。
“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
赵正月题了一块匾额挂在山寨的宗祠里,白米对她的字大加赞赏,直言要向师姐学习。
“师姐,这字写得也太好了,比徐先生写的都要好。”
白米赞叹道,眼里都是星星。
师姐确实进步很多,以前是不爱写字的,总是被师傅拿着扫帚打,他就多写几张帮师姐交上去逃避责罚,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哎呀,师弟你夸张了,没有没有。”
赵正月还是有脸的,知道天高地厚。
两人把以前白重豌的东西整理整理,全都挪到了现在赵正月住着的房子里,其中有一个带着锁的箱子引起了赵正月的注意。
“这是什么?”赵正月问道。
白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姐你平时不让我进你的房间,应该是你自己收藏的吧。”
“哦。”
赵正月又拿起了本书,看着应该是个剑谱。
“这个是我练的剑谱吗?”
“嗯,之前师姐一直身体不好,师父说你练不成这套剑法,就搁下了。”
可能是白重豌不想放弃,一直保留着剑谱吧。
白米解释道:“师父说这套剑法很难,江湖上很少有人能练成,但是练剑之人练成之后会功力大增,单凭剑气就能要人命。”
赵正月看着剑谱若有所思,她要练这套剑法,她要改头换面,不做咸鱼。
“师弟,你的剑借我用用。”
白米把剑递给赵正月,担忧地说道:“师姐,你身体还没好,要不还是等身体好了再试吧。”
赵正月突然凑近,冲着白米眨眼睛,卡兹蓝超级无敌迷人闪电大眼睛抛出的媚眼把白米电了个外酥里嫩。
小师弟的脸从鼻尖儿红到了耳朵尖儿,结结巴巴地说道:“师,师姐,那你小心点。”
赵正月接过剑,有些诧异,分量不轻,以她从前那纤弱的身子是肯定拿不起来的,白重豌从小习武拿着这么重的剑自然是游刃有余。
她随意地挥了两下,行云流水,还不错,就对着剑谱练了起来。
白米看着师姐练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他的师姐潇洒,肆意。
“唰”的一声,剑朝着白米的方向劈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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