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点点头也不反对,要说这陈铁蛋还算精明,钱捞到了还不忘落个好名声,当然了,极品毛尖的价格也算是涨到头了,炒的再高就得崩了。
也幸亏他的精明救了自己,夏川刚才思索良久,原本是想借陈铁蛋的赌徒本性将茶田一起收购了,而且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
但再三考虑,这个世界终究是古代那一套自给自足的经济体系,虽然落后但也已经成型,若是贸然将前世那一套资本运作强行带入,很有可能扰乱市场。
其最终结果便是如同清末年间西方资本市场对中国经济的冲击一样,生活在最底层的农民将面临灭顶之灾。
虽说夏川一人的能力不足以影响到全国,但这个头一旦开了,至少安庆这一片的市场模式将会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在还没有足够实力缓解市场变革中产生的阵痛时,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当然了,如果刚才陈铁蛋不识相惹恼了他,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事情谈妥后夏川第一时间逃跑似的离开了千金坊,主要那股酱蹄子味实在杀伤力太大。
“这就结束了?”窦承业站在门口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极品毛尖以后就是品茗楛的了?”
夏川也是同样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说道:“是啊,以后这独一份的极品毛尖就只能在品茗楛才能喝到了。”
其实说这话时他也是一阵感慨,这一趟安庆之行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百倍,完全是撞了大运。
当然了,这只是夏川自己的想法,在窦承业看来这个小老弟完全是智多星下凡啊,照这么发展下去,说不定这大宗朝又得出个沈万三了!
“走吧掌柜的,二丸子在客栈估计也等烦了,这两日正好可以好好游览一下安庆的风景。”
事情是谈妥了,但陈铁蛋那边还得需要两日时间把赌坊安排好了才能跟他们一起回济庐。
用他自己的话说,窦掌柜的如此照顾生意,怎么能再这么不务正业呢,以后还是要老老实实种茶。
这话听在夏川二人的耳朵里就权当是笑话了,陈铁蛋什么样的人,几句话就了解的透彻了,钱来的这么容易,又沾上了赌,哪是那么容易说退出就退出的。
当然这些都跟他们无关了,后面的几日里夏川也算是尽情的享受了安庆的美食与美景。
被人们传的沸沸扬扬的绣工大赛据说也在朱员外的豪宅里开始了。
虽然府宅当日对所有宾客敞开着大门,但夏川根本就没去,一来安庆的绣工并不是多么有名,二来这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比赛他去了也看不懂,还不如快点赶回馨州看那像样点的比赛。
前后在安庆逗留了三日,一行人总算是启程了,原本夏川还在烦恼跟这痞里痞气的陈铁蛋同乘一架马车旅途心情是否会受影响。
结果出发的当天,陈大老板直接坐着自己的华盖豪车来了。
两匹枣红大马拉车,车内铺着上好的羊毛毯子,随行的还有两个伙计,一个赶车的,一个据说是沿途揉腿捏肩的。
“就这还说以后要老老实实种茶?”这排场就连二丸子都看不下去了,鄙夷的眼神再次扫了一遍陈铁蛋一行人后直接驱车往城门方向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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