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筱笙离开了木屋,在屋内留下了两封书信和一束已经干枯的风铃草。
顾清风将那干枯的风铃草护在手中,眼中含情脉脉,“笙笙,我说了会一直保护你的。”
南筱笙离开后,一番易容,乔装打扮,混入了都城,看着皇榜上通缉着的自己和侯府的一众人。
斗笠下的嘴角笑的冷酷无情,将斗笠压低,混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路的一个茶馆里,点了一壶龙井和一碟栗子糕,眼角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拿起栗子糕正准备吃,突然被一个人的到来打断了兴致。
“你……”
南筱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来人。
夏子翰的眼中有些失落和一丝可笑,看着眼前这面容苍老的老伯,自己怎么会看着背影将他错认成南筱笙呢?
是因为那一碟栗子糕吗?
“公子有事?”南筱笙嘶哑着声音,混浊的眼中带着漠然。
夏子翰摇了摇头,说了句抱歉便离开了。
南筱笙看着夏子翰的背影,眼中虽没什么恨意,可也依然染上了几分杀意。
一旁的几座客人,穿着看着倒像是读书人,正娓娓道来的讨论着侯府的案子,那吵的火热得模样,南筱笙听着都以为他们清楚其中内幕呢。
可这一切都不是她来次的目的,在她真正改头换面之前,她需要给老皇帝正面的警告,也要给她的爹娘一个慰籍。
就这样坐到了日落,形形色色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南筱笙的茶水还一直续着,最后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佝偻着背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
钱庄里,南筱笙卸掉伪装,“说吧。”
“回主子,朝堂表面上并没有什么风波,可背地里太子党和二皇子蠢蠢欲动,且不久前宸国公主作为质子送来,他们有意争夺宸国的支撑。”
南筱笙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擦拭着手里已经蹭亮的匕首,“那太子与太子妃的成婚日程可敲定了?”
“在三日后,是在侯府出事前就已经定好的。”冷影声音有些迟疑,因为这件事南筱笙其实已经早就知道了啊。
可为什么要多此一问呢?
南筱笙心中发冷,既然没有丝毫的愧疚啊。
“那我也应该送份打大礼给他们才是。”南筱笙的匕首飞快抽出剑鞘,破风划出的声音让人发冷。
三日的时间说快不快,可一件喜事,尤其是皇家的喜事,足以让人忘记侯府的事,代替它成为一件新的谈资。
听着茶余饭后百姓那挂着笑的讨论着这件大喜事,南筱笙的嘴角笑容深了几分,可眼中的情绪让人难以分辨是真的开心还是伪装。
冷影静静的坐在南筱笙的一侧,而两人没有注意到的店小二,目光一直落在南筱笙的身上。
南筱笙抬头,对上那双眼,那一瞬间,哪怕顾清风是伪装,她也依旧第一眼识破了他。
所以顾清风也认出了自己,招了招手,顾清风倒是像模像样,“客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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