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笙死死盯着二皇子手中的虎符。
正想着如何夺取,却挂起了一阵风,白色的衣角露在外面格外显眼,眼尖的府兵察觉,立马朝这个方向查了过来。
南筱笙心中正飞快运转,罢了,大不了明抢,她虽然伤了,却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伤的。
袖口中涂了毒的银针朝一群侍卫身上扔去,可还不等南筱笙攻进书房,只见另一个黑衣人已经从北辰临手中夺过虎符。
南筱笙眼中闪过片刻意外,见那黑衣人踢开北辰临逃走,南筱笙便追了上去。
“给你。”那黑衣人停了下来,将虎符和一叠奏章书信递给了南筱笙。
南筱笙迟疑,不解道:“你是什么人?”
“那日的话和银子,我记下了。”黑衣人扯下面纱,“这算报恩。”
南筱笙轻笑,接过虎符,“多谢了。”
“你对我说重新生活,可为什么自己受伤了还要来盗虎符?”
“报恩。”
被乌云遮蔽的夜色格外暗沉,黑衣人的眼中却带着一丝光,那不大好看的手指拽着夜行衣的衣角,口中仿佛在纠结些什么。
“想跟在我身边?”南筱笙轻轻问着。
那声音却格外有力顺着晚风送到了那人耳中,重重的点了点头,“是!从你放过我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你是我要保护、孝忠的主人,唯一一个。”
南筱笙淡然道:“如果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我会亲手杀了我自己。”
回到宰相府,南筱笙只见临溪跪在一侧,顾清风和北辰逸正在商讨着什么。
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救命之恩以还。”
顾清风眼中满是担心,还没有说出口,却见北辰逸叫住了南筱笙,“你是给我银子的那位姑娘?”
南筱笙步子一顿,却没有回答。
北雨葭灵光乍现,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要扑到南筱笙身上,却见一道黑影挡在了南筱笙身前。
“你是何人!?”三个人异口同声。
“主子身上有伤,你不可以扑到她身上。”
“是上次受的伤吗?”北雨葭眉毛皱的都快拧在一起了。
南筱笙面对北雨葭时才有了难得的温柔,“无碍的,公主不必担心。说起来是我连累了公主。”
从腰间掏出一枚做工精细的羊脂玉玉佩递给北雨葭。
北雨葭立马被那玉佩吸引,“郡……姐姐,你要离开了吗?”
南筱笙点了点头,却被人拉着了手腕。
“你现在出城不安全。”顾清风清楚现在城中没有一处安全,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至少自己放心。
“宰相大人,自重。”不顾手臂上的伤痛,重重甩开顾清风的手。
“丫头,盗虎符的事,我……”
跪在一旁的临溪,低着头,“是我偷换了相爷的信号筒,私自用了,相爷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用,哪怕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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