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笙的话让人听了觉得刺耳,可并没有错,夏子翰现在早已经是自顾不暇。
夏子翰也见识过南筱笙身边的暗卫,牵过马,寻机会离开了。可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躲在了远处看着。
火红的罗裙,淡粉色的绣花鞋,一步一步踏在血水中,血水爬上罗裙,红的妖冶……
南筱笙一手持着剑,剑锋抵在首领的脖子上,筋脉已经被南筱笙挑断,“说说看,谁派你们来的,嗯?”
一阵风过,吹得竹林沙沙作响,掀起南筱笙的帷帽,那沉寂的目光一点一点沾上血光。
“你杀了我吧。”那人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声音也是颤抖的,可到底是死侍又是首领,多少有些骨气。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轻松的去死吗?”南筱笙浅笑。
那人也是怕了,打颤着身子,身上还在流血……
“罢了罢了,不和你玩了。”那语气像极了一个稚子对待玩腻了的玩具一般,将剑随便一丟,转身上了马车。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暗卫给灭了口。
远处,夏子翰看着优雅坐上马车的南筱筱,心中匪夷。
“少爷,昭安郡主居然会武,而且还那么厉害。”小厮捂着嘴,震惊道。
“这件事不准对外说。”
马车上,两个丫鬟长长吐了一口气。
“小姐,那世子是怎么认出你是昭安郡主的呢?”
南筱笙摘下帷帽,“这马车上的标志,全都城就你家小姐我一个人有,你说呢?”
蕊儿呐呐的点了点头,“小姐,后面要杀我们的是什么人?”
“小人。”冲蕊儿眨了眨眼,“小姐我饿了。”
一路上马车上又恢复了欢声笑语,之后的一路倒也畅通无阻。
“小姐,别庄到了。”洪伯将马车停下。
在南筱笙确定要来别庄的时候,老侯爷就派了人来收拾,所以此刻别庄内的一切可谓是一尘不染。
“帮我烧水,我要沐浴。”有些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身上都血腥味。
芯儿一边收拾这东西,一边笑道:“奴婢知道小姐定不喜欢这味道,蕊儿早就去烧水了。”
两个人都是自小就服侍南筱笙的,对于南筱笙有洁癖她们是知道的。
沐浴更衣后,南筱笙让两人都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
“小姐,来别庄怎么也不等我回来?”
南筱笙身子一恍,显然是被顾清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到了,“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顾清风看着有些撒脾气的小丫头,心中无奈,现在这个身份自己也只能理亏,“小姐说的是,是属下的错。”
“知道就好。”揉了揉眉心没再说话。
顾清风见南筱笙是不打算再搭理自己,有些不悦,“小姐,难道不想知道这几天我去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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