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手机，拨通了张大年的电话。

响了七八声，张大年才接通了电话，他应该还在警察局，声音压得很低，道：“小然，事情解决了么？”

“张大年，你不厚道啊。”

苏牧然冷笑一声，他对张大年，也仅仅只是有一点点印象，谈不熟悉，至于叫一声“叔叔”，也只是礼貌性的。

这个时候，苏牧然也顾不那么多了。

“你的司机，更不厚道，明知道有脏东西，特么的将我一个人扔在工地跑了？”

今天是自己觉醒了系统。

要是没觉醒……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亡，都是一个问题。

苏牧然怎么不生气？

张大年，一张口就是“脏东西”，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什么，可根本没和自己说清楚。

“啊……”

张大年那边有些惊讶，反问道：“小然，你碰到了？”

“碰到了，没追，让她给跑了。”

苏牧然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他就后悔了……

这尼玛三更半夜的，自己怎么回去？应该让张大年派司机过来的。

现在打电话过去？

苏牧然摇了摇头，他刚刚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岂不是丢份？

………………

警局里，张大年一脸懵逼。

没追到……

让她给跑了？

不会……真的有鬼吧？

他所谓的“脏东西”，是因为之前，工地有人半夜厕所，说是看见了一道红影在飘。有人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旁睡着一个女人……工地里传得人心惶惶，所以准备找苏牧然过去做场法事，安定一下那些工人。

心里，半信半疑，或者根本就没想过真的会有“脏东西”。

这玩意，早几十年老人们倒是口口相传，还能说出很多故事，现代社会，谁信？

可没想到，下午人还在纸扎店，工地的监工就打电话过来……有人坠楼了。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警局走廊的椅子，对面椅子，则坐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乡下汉子，几个乡下汉子，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将张大年锤死在当场。

其中，还有一位是工地的工人。

坠楼的，是他的老婆。

工地出了人命。

工人家属问询赶来，闹得正凶呢。

下午的时候，警察已经去工地调查过了，暂时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法医现在，也在检验尸体……

可不管结果如何。

张大年这一笔“人命价”，是出定了。

“苏牧然，真的碰到了……脏东西？老家的老人都说，长春叔是龙虎张天师传人，能降妖伏魔，驱鬼避灾，该不会是真的吧？”

“小然……得到了长春叔的真传？”

“会不会是……灵异案件？”

张大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警方说说这件事情，至于警方信不信……有苏牧然作证，至少可信度会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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