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马疲惫的冲我笑了一下,接着说:“我有两艘船在亚丁湾出事了,被那帮海盗给劫持了,不知这帮海盗犯了什么邪,这次要的赎金高的离谱,联系了那个打劫过我的海盗,他妈的竟然说以前的优惠没有了,还说首领下的命令,全面提高赎金金额,谁都没办法。
我想起你次说认识个小头目,就给你打了电话,你帮我问问,能不能减少点赎金,或者宽限几天缴纳赎金的日期。
这帮杂碎只要美元现金,他奶奶的,一时半会的我哪给他们凑那么多现金去?”
明白了,被我勒索过一次的索马里海盗为了填补亏空,升高了针对过往货轮的赎金,我勒个擦的,倒是里外不愿意吃亏哈。
老马的意思也很明白,估计对我那个所谓认识的小头目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把话说开,找我筹集点现金赶紧救人。
老马的资产绝对比我多,可是现金绝对差我八条街。
老头知道我手里有不少的现金,估计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把这难题摆在我的面前,让我主动借给他钱呢。
别说南安,就是整个泉州地区跟我这样的有钱人估计就没出现过,流动资金比固定资产多出好几倍来。
“马叔,先别急,钱我这有的是,不用去银行取,我都能帮你凑够赎金。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好打电话问问。”
这话算是给了老马定心丸,老马不是筹不到钱,而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不到这么多的现金。
马云登估计也没见过他这一直呼风唤雨的父亲为难,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帅气的脸带着担心,勉强朝我笑了笑。
还是不熟,熟了这小子就不会这么腼腆。
“嘿,这帮遭雷劈的海盗!”马兴华平时那副成功商人的摸样荡然无存,现在早已蜕变成了个唉声怨气的小老头:“就在昨天夜里两点,我的两艘五万吨级的集装箱货船,在经过亚丁湾前往土耳其的路,被索马里海盗给劫持了。现在要向我勒索五千万美元的赎金。”
我勒个擦的,这帮海盗穷疯了吗?
虽然早就知道勒索的赎金不会少,可也不能这么多啊!
老马的一船货才多少钱,竟然敢勒索五千万,还是美金!
“马叔,你的船难道没有跟在那里的护航舰队一起走?”
我就奇怪了,老马也是跑惯了海路的老把头,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我的船队在经过亚丁湾的时候专门打回来电话,告诉我说这次老老实实的就跟在护航舰队的后面。
“船坏了!”马兴华就像个充满怨气的小媳妇:“船走到了阿曼附近海域时,其中的一艘机轮组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然后又让另一艘货船拖拽到阿曼,花了三天才修好。
护航舰队又不是专门护我一个人得,他们按时间出发,让我在那里等十天,在护航舰队带着另一组货船返回时,再加入队伍中。”
明白了,老马是不愿意让船在海耗十天。
货轮在海漂着,成本什么的都不说,单单没有按期送货这一条,就能让老马铤而走险。
果真,老马皱着眉头说:“我的时间等不起啊!这批货物是我自己从这边接的散订单,光是牵扯到的客户就有五十多人。
而且,护航舰队再回来,就不走这边过了,如果跟着船队绕道走非域大陆南边的大西洋,运费增加了一倍不说,还要多花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只能让两艘船去搏一搏,可没想到……”
怪不得呢,这里里外外要耽误四十天,就算老马不赚运费,那些货主也不答应啊!
“唉.!”小马跟着也叹了口气,这种情况连老马都坐蜡,他就更不行了。
“五千万美金啊!”马兴华快把一年的气都给叹完了:“我这两艘船,连船带货物总价就在七八亿左右,还有九十六名船员,那群海盗让我在一个星期内支付五千万美金。
我认栽,五千万美金我愿意出,谁让我运气不好呢!可是这么多钱,我根本不敢去银行兑换,而黑市又一时筹集不出这么多钱来……”
明白了,还是不愿意让外界知道船被劫持了,我他妈就郁闷了,为啥碰这事,被勒索的总是比打劫的海盗还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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