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带着谢老二出了卖冷饮的小店。
这年头,想在市中心找个专门缝缝补补的地方还真难为我,我特意给周欣打了个电话,小辣椒告诉我那些商场里应该会有,不过都是只接些给商场里买的衣服修修裤边的散活。
只要有人会修就行,多给点钱我不信人家不接这活。
修衣服的时候有个小插曲,谢老二把衣脱掉的时候,虽然他里面穿了一件白背心,但背那仿佛狰狞蜈蚣一样的伤疤,却是遮不住的。
修衣服的大妈差点叫出声,两个等着修裤边的时尚美女更是惊恐的往旁边躲了躲。
我赶紧把自己的衣脱了下来,给谢老二披,他对此毫无反应,倒是看了看光着脊背的我说:“身子骨练的不错。”
我勒个去的,哥,咱现在的焦点不在我身好吧。
我笑着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催促大妈快点把衣服修好。
从商场出来,我问谢老二准备去哪,他说准备回单位,自己知道怎么坐公交车。
我本来打算开车送他的,结果被拒绝了。
看着一脸木然挤公交车的谢老二,我的心里不知道为啥空空的,或许陈锋说的对吧,如果他真能忘了一切,是最好的。
可惜,他记得阿棠。
回过头来,王柯罕就神秘兮兮的问我谢老二是啥人,还说谢老二别看现在痴痴呆呆的,以前一定是个好汉。
我以为王柯罕是从谢老二背的伤疤看出端倪的,谁知这小子说,谢老二身的死气比常年钻地洞的老手还要浓郁。
他说的钻地洞,指的就是盗墓倒斗。
谢老二为啥会和倒斗的手艺人一个气质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可能是王柯罕什么都跟我说的缘故,我总觉得这小子的感官敏锐的很,有点像那种监狱里几进宫的老油条。
来到南安第一次出门撒欢,王柯罕除了对各式海鲜小吃感兴趣外,其他东西则没表现出特别地方热情,据这小子讲,自己也是闯过大码头的人,大城市都差不多,没觉得有多稀罕。
我勒个去的,没想到这货小小年纪,还是个走南闯北的主。
苟延听了这个,算是有点活人气了,忍不住问了几个问题,都是边远城市的风土人情,应该是在别处听说了,就记在心的。
王柯罕倒也没露怯,不知道是不是真去过,反正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把苟延唬的一愣一愣的。
晚饭我们也直接在外面吃了,听了王柯罕的建议,去了海鲜大排档一条街,很是过了一把烧烤瘾。
回到清水佳园,陈锋难得的在家,南弟也早就回来了,这货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竟然大半天的功夫,把我俩的手续全都办齐了,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去沙特。
我勒个擦的,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呢?
南弟有点小紧张,好像特别盼着去沙特一样,陈锋则面带一丝微笑,注意,这里说的微笑,只是嘴角有点歪,不是熟人看不出来。
按照我的推算,是南弟这小子惹了麻烦,看陈锋这么喜闻乐见的样子,十有八九和女人有关,我勒个去的,真有抱着孩子的少妇要找门来了?
可是去沙特又不是常驻,很快就会回来的,南弟这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反正看热闹不怕事大,我切看着就是了。
去沙特要花费三天左右的时间,正好人齐,我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特别让陈锋注意苟延这段时间的安全,因为今天那个混混头看见七夜之后,表情很诡异,这货十有八九以前是齐星派的手下,可能知道一点齐星派的死因。
至于苟延这小子,我给他下了死命令,不准离开清水佳园一步,同时让王柯罕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我一个当老板的,他妈还得操心保镖的安全,造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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