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她有没有带酒去?”
“好像带了吧,说是偷您的好酒,不过后来大家只顾着玩,把那瓶酒忘了,她临走时又给您带回来了。”
换酒这事,打死也不能说,希望安娜自己能有好运气!
老何叹着气摇了摇头,让老管家又换了一瓶红酒,这才跟我说起正事来。
老何找我来,其实是有生意要和我谈,他想弄沉几条船。
原来,在亚洲地区,老何和马来西亚的云顶赌场联手,几乎霸占了所有的赌船业务,差不多全部的优质客源全都是他们的,像齐星派这种小打小闹,也都是他们点头许可的。
偏偏赌船这一块收益太高,自然会引的别人眼红。
赌船不比赌场,赌场的名气那是靠时间慢慢积累的,短时间内很难撼动,赌船不一样,只要船的设施够先进,服务质量够好,能给客人提供安全的保护,就能抢走一定的客源。
本来这种事情,是谁也禁止不了的,你做生意,别人也做生意,万万没有你一家独大就不允许别人开张的道理。
老何他们奉行的是我有金字招牌,我的赌船最公平最安全。
这样一来,即便被分流走一些客源,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毕竟最高端的那拨人依然被他们抓在手里。
可是老何他们的竞争对手不这样想,见识了赌船的巨大利益之后,这些人开始动歪脑筋了。
不知是谁先提议的,那些散户赌船好像偷偷的联合在了一起,开始利用阴招骚扰老何的赌船,派个快艇过去远远的对着赌船放一通枪啊,弄两个假水雷吓唬一下客人啊,什么招数都有。
偏偏的,老何还弄不过对方,听说那帮散户赌船一个个背景复杂,甚至有的还有所在国家的军方背景,能搞到很多的先进武器,很让人头疼。
其中最活跃的,要数三艘越南赌船,他们甚至在船配备了火箭筒,老何想要派人也去骚扰一下对方,被人家一炮干沉了一艘小船,死了两个人。
我去,这么一说,我干掉的两拨越南人,不会是冲着老何来的吧?
老何是个爽快人,他让老管家拿出一沓资料,面是十一艘游轮的资料,配的有近距离拍摄的照片,非常清晰,甚至还有这些充当赌船的游轮固定的航线。
一口价,老何给了弄坏一艘船一千万的价格,嗯,不准弄沉,只能弄坏,让它们在公海趴窝。
价钱是不少,可活不是什么好活。
这些船,就是数量再翻一番,只要肯停在海面,我抡着大沙锤一口气砸过去,连气都不带喘的,可是茫茫大海,即便知道它们的航线,搜索起来也得花费很多的功夫,甚至会出现忙活几天一无所获的情况。
把我的担心说了,赌王想了想,答应在探查到这些赌船的具体位置之后,再让我的人动手。
这就轻松多了,我当即拍板答应下来这笔生意,先砸船,后收钱。
从何兴那里回来时,我是哼着歌的,只用赶几天路,就能赚到一个亿,还是很划算的。
至于说完不成任务,这个选项不在我的考虑之中,赌船又不是外星科技的产物,用大沙锤还能砸不烂?
见我乐呵呵的回来,南弟猥琐的凑了来,问我:“老板,你和赌王女儿的婚事定下来了?”
我勒个去的,这都是谁造的谣?还嫌我现在不够乱是咋滴?
一夜无话,第二天继续去看比赛。
因为是最后一场,大家的期望值都很高,当然,押了重注的人们更是紧张。
我恐怕是现场最淡定的人,除了和臧丹认识之外,我和这场比赛完全没有关系。
和臧丹他们对阵的,是广东的一家酒楼,实力也很强的样子,据说大厨是今年新冒出来的高手,卢师傅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甚至,有点严肃过头了。
当广东的那个大厨拿出今天料理的食材时,惊呼声再次响彻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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