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自从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对自己这么好?’
‘这是要干嘛,这是要报恩?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是真的喜欢还是单纯为了报恩。’
想到这,时静远心思复杂,试探道:
“海月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你也知道这些钱都是父母给的,资助也是他们资助的,如果真想报恩,不用如此对我,可以任他们一个干妈,你看咋样”
“好!”林海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时静远抬起的手,微微一顿,看林海月的的果断劲,知道自己多想了,人家真的就是为了报恩。
难道你不知道做了兄妹就不能做…
你竟然真的是单纯的报恩。
我试探个毛线啊我!
时静远心里不是滋味,但瞅瞅旁边的李乐,和一脸高兴的林海月,也只能不露声色,慢慢开口。
“来,喝点水,你看你嘴片都干裂了。”
时静远端起茶杯,把白开水倒进一个小碗里,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不由分说的把林海月抱着坐起,靠在后靠上。
拿起一把小勺子,一勺一勺喂了起来。
过程太过温馨,林海月脸色都红了。
只有坐在床边的李乐,望着两人越贴越紧的身姿,脸色不断转换,心里不停嘀咕。
“这是哪门子兄妹?”
“我可没见过这样照顾干妹妹的。”
这碗水很少很轻,却足足喂了将近了十分钟,可见时静远喂得是多仔细。
如果不是林海月的吊瓶没水了,恐怕还要接续一段时间。
护士换药的机会,时静远抽空询问,得知还要住一个星期,快速看了一圈。
水果、吃的喝的,盆子、折叠床都没有。
“乐乐,你在这看着月月,我去买点东西。”时静远说完,安顿了两人,就往楼下走去。
顺着楼梯,一层一层,拾级而下,经过楼梯转角处,每每碰到抽闷烟的家属或者病人,他都报以微笑。
这次怎么也得趁机给林海月这丫头好好调教,不调养一下。
世上考验千千万,要数医院最累人。
劳累,连累、心累。
这或许就是医院里的众生相,但唯独不包括此时的时静远。
之前和家里赌气,就把生活费都捐了,从而靠以前的压岁钱零花钱,打零工活着。
万万没想到,这些钱竟然辗转千里,变成一个小姑娘,来到他身边。
“哎……这滋味……实属不好描述。”
知道林海月不是什么大病,都是调理为主,此时的他走起路来,轻轻松松。
再次经过一个楼梯转角,猛然停下。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一节楼梯上,低头抽着嘴里的烟屁股,不时咳嗽几声,而他旁边的楼梯上,已经被扔满了烟头。
完完整整,没有一个是被踩灭的,有的甚至依旧冒着零星火花。
时静远不想打扰他,都是可怜人,何必要相识。
捏着步伐,打算从这人旁边经过。
刚迈开步子,胡子拉碴的男人感受到人来,竟然抬起头来。
时静远顿时和他对视,感觉有点熟悉。
还未多想,对面那人,已经噗通跪在地上。
“远哥,求救,如果你能借我一百万,我这条命从今以后就卖给你了。”
一跪之下,凌乱的散发,被披在脸颊两侧,露出真容。
这不是在监狱里装逼的潘自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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