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着是没事,谁知道郁真真在河粉里面加了什么药,往后死不死是你们的事,还真把她当成什么好人了?那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蒋婆子口沫横飞,叉着腰骂郁家的人:“这一家老小都是心思恶毒,自己没教好姑娘,就诬赖到未婚”
还没骂完,忽然凭空射出一粒石子,打在了蒋婆子的门牙上。
蒋婆子惨叫一声,嘴巴立刻豁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她吐了一口,地上那摊血迹上赫然多了两颗门牙。
“啊”蒋婆子见状,再次惊恐大叫,“我的牙齿,你们蒋家竟然敢这样害我!”
“别什么事都扯到郁家头上,小爷纯粹就是瞧你这个老贱妇不顺眼罢了。”一男子从旁边的墙头跃下来,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
“自己养的儿子跟寡妇有首尾,还怪到人家小姑娘头上,脸怕是比水盆还大吧?回头照照,好好看看。”
郁百顺父子懵了,这个人他们还真的不认识。
不过看到胡说八道的蒋婆子吃亏,心里一阵痛快。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郁真真的姘头。”蒋婆子忍着痛意,嘴巴漏风也要中伤昭阳。
男子手中的剑倏然出鞘,架在了蒋婆子的脖子上:“老贱妇,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长剑带着寒意贴着蒋婆子的皮肉,蒋婆子魂飞魄散,恐惧得浑身发抖:“救命,不要杀我我瞎说的,你跟郁真真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这种贱妇,不给点教训就不会长记性,张口就喷粪!”
男子冷笑,只见寒光一闪,长剑收入剑鞘中。
蒋婆子的右手血流如注。
一截干巴巴的手指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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