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岳对连晋颇为忌惮,现在见他退走,连忙跑到桌前,将滿臉通红,伤势不轻的伏玉扶了起来,望着乌廷威、连晋两人,愤恨兼快意道:“你们不是叫嚣让我将我们钜子请来吗?现在看你们怎么死!”
说完,他小心的扶着伏玉来到吴缺的面前。
一时被左岳的话所摄,连晋和乌廷威两人都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伏玉扶走。
伏玉有气无力的道:“请恕弟子有伤在身,不能给钜子大人行礼了。另外,弟子学艺不精,让墨者行馆蒙羞了。还请钜子大人责罚。”
吴缺微i微颔首:“知错就好。不过今次本钜子是来为你们出头,讨回公道的。你的罪责,回到行馆再议。给我退下吧!”
伏玉点了点头,被左岳搀扶着退到了一旁。
连晋忽然赔笑着说道:“不知这位大人又是行馆哪位钜子?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啊!这两位兄弟没有依照墨者的规矩,不但没有穿布衣,而且还近i女i色,所以我们乌家人没有认出,也是人之常情。连某和贵馆的馆主严平钜子颇有交情,还请诸位给连某个面子。连某感激不尽!”
原本像连晋这样,骑射俱佳的剑手,必然是要随行保护乌氏棵参加秋狩的。但乌氏棵不喜欢他卫人出身,就没有带他随行。
连晋气闷之下,这两日,一直和乌廷威在女i人堆中厮i混。因此,并不知道墨氏行馆的原钜子严平已经被杀,也不知道新接任的钜子吴缺对墨者行馆改造的事。
否则,一向小心谨慎的他,又怎么会撺掇乌廷威得罪墨氏行馆的人,且怂恿硬夺他人之好呢?
至于草包乌廷威,就更不用提了。
连晋此言一出,吴缺身i后步昊五人臉都不由露i出了无语且好笑的表情。
连晋乍然见到他们这幅作态,顿时就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他又想不到刚刚那番话,哪里有什么问题。
吴缺下下的打量了一会连晋,不得不承认,这连晋是他穿越过来,遇的最为俊美的男子。不但身形颀长,只比现在的他,稍稍矮了一线,而且面如冠玉,唇i红i齿i白,活脱脱的一位潘安式的美男子,连项少龍与之相比,都颇有些不如。难怪连乌家大小姐乌廷芳,都會对他心生好感。
而且这厮箭术,骑术,剑术,无一不精,无一不佳,简直妥妥的人生赢家模板一枚啊!
换到现代,绝对是天皇巨星般的人物。
想着想着,吴缺忽然笑了起来,这样人间跷楚般的人物,踩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不由摇头轻叹道:“连晋,你可知你口中的钜子严平,在数日前与我争位,已经给我宰了。你和他套交情,是想让本钜子连你一块做掉是吗?”
“什么!?”连晋如遭电击,又是退后一步,已撞i到了幢沿。
“这个,连某实是不知啊!连某……”连晋还想解释几句。
“不必多言了。本钜子不妨跟你直言。就算你和严平毫无干系,今日也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你得罪了我们墨者行馆的人。本钜子新进位,为了不被其他势力小觑,必须得拿出一个像样的人物来祭旗,以图杀鸡儆猴,震慑宵小。而你,就是本钜子选中的那一个。”吴缺双眼大睁,寒芒大盛道。
连晋面色变得极度难看:“新钜子此言此行,未免也太过霸i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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