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连他三招都接不过,屡屡战败。想着寻常办法是解决不了,便约了他月下喝酒。
我平日爱小酌几口,自己也有酿酒的习惯,将桃树底下深埋的桃花酿挖出来,与无尘对饮。
我胆量不大,酒量却不小,却没想到无尘更胜一筹。
看他一杯杯下肚却毫无反应,我愈发郁闷。虽说妖以精元为食,但凡人的食物一样有饱腹感,对酒的反应只增不减。
他未醉,我的酒劲却上来了,喝的愈发起劲,后来直接扛起坛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一抹嘴,我一拍桌子,拿起新铸的月影刀开始瞎比划。
“无尘!”我晃晃悠悠地挥着刀,“咱们再打一场,这一次我绝对过你三招!”
我虽然喝醉,但基本意识还在,因而对此很是执着。
他甚至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小鱼儿,你刀拿反了。”
我这才注重到手上握着的是刀鞘,赶紧掉回头,握住刀柄抽出刀身。
“好了,出招吧!”
我一扬刀,大喝一声冲了过去。酒可以壮胆,可招式早已不成形。他稍一侧身,我扑了个空,一头就要栽下去,被他拎住后领拽了回来,刀脱了手直接甩飞出去。
我想跑去拾刀,他拎我的手并未松开,直接将我往房里拽,一边数落:
“喝醉了就给我滚去睡觉。”
我像只小鸡一样徒劳地扑腾挣扎,觉得自己没了脸面,这个愿望怕是没法实现,越想越气。
于是,在他将我扔进房时,我反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扑倒在地。
无尘也会有失策的时候,我凑上去笑的很开心:“我总算扑倒你一回。”
他没有反击,而是异常的安静。我才发现自己与他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我眨了眨眼,发现他还是没反应,索性离得更近,几乎碰鼻,他依旧没反应。
不对,不是没反应,而是神情凝重,眼里掺杂着太多情愫,让人看不透。
许是真醉了,许是临死前不想留遗憾,我忽然打起了无尘的主意。往下看去,近在咫尺的薄唇低头即触,纠结再三索性捧起他的脸就要亲上去。
可就在此时,酒劲一股脑冲上来,只觉头炸开般难受,越来越沉,终是没实现这邪念头栽头睡去。
第二日,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日晒三杆。我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衣裳完整,有些迷茫有些困惑。
因为昨夜,我差点提前挂掉。
虽然醉的不省人事,但是迷迷蒙蒙间,我似是被“轻薄”了。
当时我张着嘴呼吸,忽觉嘴上被堵了东西,软软麻麻,呼吸不畅。我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的是无尘近在咫尺的脸,可是困意太重,我没来得及多看合眼睡去。
无尘是在亲我吗?我连忙摇头否决。那么……是在吸食我的精元?
比起前者,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我一阵不寒而栗。自从知道他是妖后,我多少有些忌惮,害怕哪一天他经不住饿把我吃了。
想来想去,我决定试探一番。于是,跳下床去寻无尘,却找不着他,最后发现了小院石桌上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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