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尚之华便手握权杖驱动灵力为木灵儿疗伤,寒碧忧心忡忡地守在床边。
屋外,宋延之便开始询问阿诺离岛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到底如何受的伤。
只听啊诺细细说来后。
“果然是龙岩门干的!”其中一个门生在听完阿诺所言后愤愤说道。
陆十七则在一旁沉思,神色暗沉,眉间微蹙,若有所思道,“大师兄,看来救小师妹的人不简单。”
宋延之听即亦有所担心,便问,“阿诺,你可有听说此人师承何处?何门派?”
“我也不知,此事还是等小姐醒来之后再说吧。”阿诺神色担忧地望向紧闭着的门。
一番议论后,屋外众人便悄然无声。
屋内,尚之华为木灵儿渡灵气后,木灵儿伤势并无大碍。寒碧为其盖好被子,转身站起来到尚之华身旁询问。
“尚叔,灵儿发生了何事?”
“老身赶到无冥山之时,无冥山毒气已散,我与阿诺丫头得以顺利上山……”尚之华摸了摸胸前的胡子,一丝不苟娓娓道来。
“你是说当时郁狐倚风也在?怎会如此巧合?”
寒碧细想一阵,想起木灵儿之前于信中所说,要在无冥山待七天,今日刚好是第七日,所以那时灵儿是刚好下山,那么郁狐倚风这时又为何出现在无冥山?
尚之华此时被问住了,摇了摇头,他亦不知郁狐倚风为何会出现于此。
要知道,郁狐倚风那时并不知灵儿是凤凰岛岛主的女儿。区区一个凤凰岛门生用不着郁狐倚风亲自前来捉人。
“难道与那名白衣男子有关?”寒碧若有所思的看向尚之华。
“亦不是不可能,老身只是好奇,到底是何人在无冥山上布下毒阵,似是有意隐藏什么。”尚之华点点头,顿了一下权杖,转身向前走两步,神情凝重而严肃。
“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寒碧说完,双眸透出一股寒气,只是瞬间,转即又侧头温柔地向床上看去,随后补充道。
“灵儿本不该牵扯进来”
“夫人,此话......你是想......?”尚之华听出了寒碧的言外之意。
“不错,对灵儿施下忘忧蛊,待她忘却离岛后的一切,日后便安安分分待在岛上。”
寒碧眼底抹过一丝凛寒,如今郁狐倚风大概已知晓灵儿的身份,她认为木灵儿服下无忧,忘却离岛的事情后,下次便不会生出离岛的想法,只要她一日不离岛,郁狐倚风就不能拿她如何。
为了灵儿安全,她只能如此了。
“夫人,不可。”尚之华词意坚决。
“为何?”寒碧没有想到尚之华会劝阻她。
“一来,无冥山之谜未解,那位白衣男子亦不知是敌是友有何目的,这些都要灵儿来回答。”
“二来,灵儿这迟早要接管凤凰岛成为一岛之主的,夫人你不可能一世都护着她,再且,忘忧蛊对身体伤害极大,灵儿自幼身虚体弱,如此一来自然得不偿失,望夫人三思。”
尚之华持之有故,句句在理。
如此一说来寒碧亦有了心忧。“尚叔,如若不然,灵儿再次离岛,那该如何是好!”
尚之华长叹一气,微微说道,“有些事,看是瞒不住的,灵儿迟早要知道的。”
寒碧听到此处眉头紧紧一皱,双眸透过一丝哀伤,露出为难的眼神。
“这事,待老身去说吧。”尚之华又捋了一下发白的胡须,露出尊者般慈祥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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