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王一行可谓是及时雨,韩药师激动极了,赶忙把面前的难题和想法讲了一遍。
珵王认为不妥:“那意思就是我们几个大男人让人姑娘去吸引仇恨,抓那些个孩子?”
“额……”韩药师对杜晗昭的实力十分清楚,对她来说这种事轻而易举。但经珵王这么一提醒,想到杜堂主也是个姑娘,这么做确实有失君子之风。
郭怀州上前一步:“景公子说的是,这件事让郭某也尽一份力吧。”
杜晗昭不吭声当是默认了。
他们找到了几条用于捆绑的绳子和推车,将关口的大门关起来。向胡襄县的方向进发五里,找了处方便施展身手的地方坐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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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初在医馆呆着无聊,便随便拿了把剑在后面院子里练起来。
他这次偷跑出来,落下了不少进度,回去后不仅训练会加倍,肯定还会被狠狠责骂一番,尤其是胡越人,那人啰嗦死了,这不得把他念叨几个时辰是不会罢休的。
想到这谭初就觉得有点心累。
他挥着剑,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夜杜晗昭在月明下执剑挥舞的身姿。
这个老太婆,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一面,居然连鸿林剑招都会。他十分不服气,可那画面反复播放,挥散不开,好像印在了记忆中一般。
谭初学着她的模样,将手里的剑往上一抛,然后跨退向上飞跃。可惜跳慢了,剑直接落地上砸到了脚。
谭初捂着脚背跳起来,疼的他泪花打转。
屋里的月连姣走出来,帮他把剑捡了起来,一边嘲讽道:“明明是赤诀盟的少主,杨横横的弟子,竟然不会武功的吗?”
谭初哼了一声,不打算理她,继续挥剑。
月连姣并没有离开,坐在他旁边看他练习,不时插一句:“你肩膀太僵硬了,还有剑的幅度也不够大。”
谭初虽不太爽被人指指点点,但动作上倒是照她说的改了过来。
月连姣看他认真的样子有些手痒,干脆直接跟他说:“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却没想到谭初不情愿:“不要。”
“为何?”
谭初白了她一眼:“赤诀盟的少主,杨横横的弟子,不会武功。”
这明明是番小心眼的话,说出来却不是那么个味道,月连姣不禁笑出了声:“我是个说话直白的人,不小心言语冒犯了。不过你一个人练习总归是死硬的,多实战才能补拙。”
谭初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他习武之心日渐强烈,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于是点了点头。
月连姣右脚轻提,反手握剑,犹如舞剑之姿。
慕容世家根基百年,剑式气贯长虹,精于借力打力,其中的慕容剑阵与金铃剑阵齐名,却更侧重于徽柔之道。
月连姣八岁起就与慕容小姐拜师于大当家慕容隽的门下,得慕容剑法亲传。
谭初只会些基础的剑法,鸿林剑也只懂一二皮毛。
两人同时出手,月连姣的剑像条白蛇咬了过来,谭初将剑斜过来,接住了这第一回合。可没过几下,他就被对方打倒在地。
月连姣自知出手重了,赶紧收了剑想上前看他的情况。但谭初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重新摆好姿势,眼睛炯炯有神:“再来。”
两人反反复复比试了十几回,均以谭初的失败告终。
月连姣以为他的自尊心被彻底浇灭,谁知这少年越战越勇,最后竟是缠着她练了一个下午。直到何固安来催他们进去了,她见天空泛黄,不敢再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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