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 做工嘛,开心最重要啦!(2 / 2)飞熊太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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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酒池峰。

连续哼唱了九天,孔喧不腻味,吕文乙却是听烦了。

“你是不是曾经那个少年,不重要,有没有改变,也不重要。能别来来去去就这小破曲儿了吗?都听吐了。”

孔喧哼了一声,“当你哥是烟柳暖的歌姬呢,爱听不听。”

“窝觉得还厅好听的,喧,憋利他,唱吧。”

相处时日也不算短了,孔喧和吕文乙都已经习惯了撒尔诺夫斯基的口音。

有人欣赏,孔喧闲不住的一张嘴,又再哼唱起来。

吕文乙无奈地摇摇头,嘟着嘴睨了眼撒尔,将一只足有上百斤重的酒桶,提起来架到大灶上。

这仨难兄难弟,此时已是一扫九天前的颓废。

元气男孩孔喧发挥语言艺术,一天不吃肉不舒服斯基的卷毛撒尔,放弃抵抗光速被洗脑;

如此情形下,内心仍然难以接受自己沦为苦力的吕文乙,半推半就地主动起来。

事实再一次证明,人类的生命力有多么顽强,承受力与性情的弹性空间又有多么大。

同时,还映证了一个铁律,主动与被动的身心体验,是全然不同的。

同样是干活,消极无奈时每天都感觉身体被掏空,累得像个纸片人;

提起精气神,将苦力活当作对自己的磨练,主动投入工作后,竟发觉,区区几十桶酒而已,不过如此。

于是乎,每日干活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缩短。

余出的时间,便与那些酿酒工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再不就是随便在峰上找处树荫,望向远空看一朵云的变化,日子好像就此慢了下来。

期间,卷毛撒尔与熊玘两人接上此前未竞的决斗,来了一场点到即止的比拼。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二人之间嫌隙尽消,还有点儿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抵刀/剑,正式互为好友。

在范乐天的提议下,大家伙儿又利用闲暇时光,将不怎么大的酒池峰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当然,除了峰顶酒翁的住处——酒仙居。

果然是个没排面的糟老头子,这名儿听上去跟家酒肆饭馆似的。

不过,这只是另四位的看法,某慧眼独具、韬光暗藏的修为平平小兄弟,可不这么想。

首先,从酿酒工们的闲聊中,能听出来。这酒池峰乃是司空山一大产业,所酿的酒也非凡品。

酒池峰上有一挂瀑布,名为清泉瀑,水质极不寻常。司空山各峰各弟子,每个月都会来人采泉水。采去是自己喝还是别的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就近观察,便发现此瀑自峰侧垂落,周边山石树木皆为寻常,除了水色澄净、口感清冽之外,并无太多非凡之处。

不过,观察此地数次之后,范贤发现,位于三丈余宽的瀑布顶端、内里,似乎有个凹陷的山洞。

无奈水势过大,在没探清这座酒池峰的底子、没摸透那糟老头子的路数之前,范贤还不打算显露自己真实修为…的一半功力。

其次,他们的工序结束之后,酒翁便会亲自将酒窖藏于酒池峰顶、自己的住处底下。

颇为神秘的样子。

对此,酿酒工们表示,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弄,可能这就是司空山仙酿能卖到天价的真正原因吧。

没错,天价。在物价不算高的大盛国,一两银子一两酒,属实超出大多数人的消费能力。

这些酒乃是江湖各大门派、世家常年预定的,据说有筑固修为、缓慢提升实力、延年益寿、青春常驻…等奇妙功效。

范贤相信,这恐怕真不是吹的。

毕竟,江湖老牌世家、门派,又不是无知妇孺,白花花的银子又不是天下掉下来的,定不会花那冤枉钱。

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酒仙居。

一间不大的三层竹楼,很简陋且不怎么结实的样子,就那样毫无遮挡之物、直接曝露于酒池峰峰顶。

再观峰顶,呈不规则椭圆状,长径约千米、短径不过八百。

光秃秃的也没半棵树,只有十八块大小相差无几的石头,人高、抱粗。

孔喧等人不识货,范贤却是认得,这乃是奇门困阵——九出九进关山月。

此阵鲜少被人所知,范贤也只在老师方墨儒收藏的羊皮古卷上看到过。

可惜,残卷不齐,识得却破不得。

那酒翁,有点东西。

布下此阵,显然不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怕别人进他的破竹楼偷窥他个糟老头子洗澡,这种荒唐的原因。

搞了这么个古阵,必然是提防有人趁老头不在,摸进竹楼底下的地窖。

所以,竹楼底下的地窖,应该就是酒池峰最大隐秘之所在。

当然,对于这些,范贤无心探究。

他又不是商业间谍,别人不愿外传的独门酿酒法,偷学过来有啥用?还能指着发家致富不成?

之所以略感兴,无外乎是在分析七爷要他弄到手的任务物品,有没有可能藏在此古阵底下。

大概率,不会。

自己这踩雷体质,都黑成啥样了,怎么可能运气爆棚到刚进司空山,就被分配进了任务物品所在的山峰。

除非多多儿小可爱的欧神气运,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不!绝无此种可能!

想到此处,正吃着午饭的范贤不禁摇了摇头,自嘲地苦笑起来。

“小兄弟,又一个人傻笑啥呢?”

饭桌上,坐在范贤对面、一个年长的酿酒工,抱着自己的饭盆,喷饭式发问。

范贤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饭盆挪开,像往常一样,将一只鸡腿夹给身旁的熊玘。

“小崽儿怕不是想情妹妹了吧,瞧你乐的那副傻样儿。哈哈~~~”

一群常年在山中、母猪都能看作貂蝉的糙老爷们,日常也就这么点儿乐子。

众人一阵哄笑,而孔喧则是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暗笑。

实锤了,这家伙九成九就是拐的那花家小女,哼,此前还一直装老实。啧…

“没,没。”范贤的抗辩苍白无力。

“没个屁啊没,那你倒是说说,不是想情妹妹了还能想啥。”有工人大叔粗言粗语道。

立马就有人起哄:“噫,难不成…是想情姐姐,情嫂嫂,还是情婶婶?”

“总不会是想情哥哥了吧,哈哈~~~”

这、就很不像话了啊。

莫名其妙成为众人集体取乐对象的范贤,不能让自己的风评继续被害下去。

索性也哈哈大笑,岔开话题道:“我这叫苦中作乐,懂不懂。

哭也一天,笑也一天,反正躲不掉,何不高高兴兴把活干?

做工嘛,开心最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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