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回过神来,瑟曦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
“去告诉所有人,无论是金钱美女,还是爵位权力,所有他们想要的我都能给,只要有人能抓到那个杀害我儿子的恶魔!”
“是!”
看着走出去的御林铁卫,瓦里斯心中叹了口气。
“瓦里斯!”
瓦里斯恭敬回应:“太后。”
“我知道你见过那张脸,去把他画下来,贴到君临城的每一个大街小巷,我要让他无所遁形!”
“是……”
瓦里斯点了点头,转身跟着金袍子离去。
低着头,回想起那一双不似凡间之物的眼睛,瓦里斯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失神。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诸神吗?
可诸神为何不回应他苦难的信众呢?
是了……
如果诸神都如同那双眼睛一般,凡间的俗物对他们而言与花草树木、岩石河流有何区别呢?
沉浸在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中,瓦里斯缓缓退出了大殿。
铁王座前只剩下瑟曦与她怀里冰冷的尸体。
瑟曦低下头,温柔地抚摸着,嘴里喃喃道。
“我的儿子,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
……
“我的儿子在他们手上?”
旅馆长厅的尽头,身披大红色披风的泰温·兰尼斯特负手而立,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是的……大人。”
信使的声音比泰温还要沙哑,他身上的衣衫破碎,干涸的血迹遮挡了他胸前的家徽。
你两个儿子中的一个……
提利昂抿着红酒腹议。
诸侯和将领们也纷纷哗然。
泰温手掌压了压,长厅内坐满的诸侯和将领纷纷安静了下来,信使开始汇报战况。
“这怎么可能?”
听完信使的汇报,哈瑞斯·史威佛爵士叫道。
“怎么可能?明明呓语森林之战后,奔流城还被大军团团包围着!詹姆爵士到底在想什么,怎会把部队分为三处驻扎?他总该清楚这样会有何风险吧?”
他比你这个靠女儿与兰尼斯特攀上亲戚的懦夫清楚多了!
提利昂心中讥讽,但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在这个大军的关键时刻与史威佛爵士争论。
“换我也会这么做的。”
凯冯·兰尼斯特冷静地开口。
“哈瑞斯爵士,您没见过奔流城,不然您一定会清楚詹姆别无选择。奔流城坐落于腾石河汇流进红叉河的三角洲尖端,河流构成了三角形的两边,而一旦遇到危险,徒利家便会打开上游的闸门,在第三边造出一条护城河,将奔流城变为一座河中孤岛。”
他的语气冷静地不像是一句反驳,提利昂自认无法做到。
“凯冯大人说的没错。”信使点着头,无奈地说道,“若想要切断奔流城的各方支援,我们必须在腾石河北岸、红又河南岸以及护城河西岸,各放置一支军队。但在没有任何预警,河水又分割了营地的情况下,他们忽然袭击了北岸的营地……”
“你们的斥候呢?”
格雷果·克里冈爵士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们的斥候部队最近不断失踪,我们以为是马柯·派柏搞的鬼,但回来的人却说什么也没发现。”
“是吗?”格雷果爵士漠然地说道,“那说明他们不需要眼睛。”
信使颤抖了一下。
所幸,格雷果爵士转过了头,望向了长桌顶端的泰温。
“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交给替补的斥候,告诉他,希望四只眼睛可以比两只眼睛看得清楚……如果他还是不行,那么下一个人就会有六只眼睛了。”
大厅内的诸侯和将领们脸上的肌肉都是一抽,默契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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