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从床上起身,把头发拢了拢。
她脖子上有汗,黏着头发,湿漉漉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窗外大雨滂沱,电闪雷鸣。
秦敛回家休息了,明天公司里面还有会议要开。
宋殊的脑震荡,还要住院观察一下,所以先在医院将就着睡一晚。
其中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和秦敛都需要冷静一下。
宋殊顺手拿起了床头柜子上面放置的水杯,一饮而尽。
电话的对面是季月沉的嘶吼和咆哮,“宋殊,你都干了什么!”
宋殊对季月沉的嘶吼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她的声音有些哑,“喂,季姐?”
她早就知道,许多事情都是瞒不住季月沉的。
但是现在,宋殊还不知道,季月沉指的是哪一件事情?
毕竟最近lex调皮捣蛋,干的坏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
只是宋殊现在已经整理好情绪,准备面对着lex造成的一盘狼藉。
听着宋殊这慵懒的声音,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样。
季月沉坐在车里,看着车窗上雨水滂沱。
顿时觉得自己很委屈,眼泪蓄满了眼睛。
操,太特么地糟心了。
这什么垃圾工作,又当爹又当妈,把宋殊当闺女养,天天提心吊胆的,要操心事业还要担心身体。
好在宋殊之前还没什么恶习,结果呢,这脑袋上带着伤,还要去把于眠打了。
打就打了,就不能把于眠约出来,找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打吗?
非要挑着酒吧这种地方,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她打人吗?
她这心肝脾肺肾,哪哪都被宋殊气的疼。
然而季月沉却不能吼宋殊。
因为在季月沉的认知里,宋殊脑袋上那伤,是于眠砸的。
虽然宋殊打人不好,但那也是于眠的错。
片刻的沉默之后,宋殊温和地道:“季姐,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如果是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去解决。”
“现在这么温和有礼有个屁用,你打于眠的时候,怎么不考虑着给我惹多大麻烦?”
季月沉刚刚给自己做的那些心理准备,现在全都白费。
季月沉觉得自己心态崩了,她刚刚可是花了五万,买断了酒吧里面,一个宋殊打了于眠的视频。
后面还有多少视频等着她,那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就兜不住这事了。
现在是白天,酒吧里面的人也不太多。
酒吧去的那些人非富即贵,一般人也不该轻易和宋殊结仇。
宋殊和秦敛是夫妻这件事,已经是市高层和权贵之中,公开的秘密。
可耐不住有人不知道这事情,还要找麻烦的。
譬如那个在酒吧里面,有一个娱乐圈第一狗仔万榆的线人。
万榆这业务发展的还挺好,现人简直是无处不在,在酒吧里面都有一个。
这个家伙的胃口不小,开口就是要五十万。
如果他直接把视频交给万榆的话,那最后赚到的钱,都是万榆的。
只会给这个线人一两万的素材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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