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穷其一生也无法突破纳气,有人甚至连练体也练不明白,习武是习武,修行是修行,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有如壤之别。
纳气入体,便可开始调用地元气为我所用,拥有自己的内气,一招一式威力无穷。
不入纳气,便只是依靠自身的身体潜能,可是人力终有限,潜力非无穷。
人力怎可撼威。
“如此来,她便是真的与修行无缘了?”徐北满脸遗憾的看向徐叔。
在自己同他提起修行之时,他明显看到了张旖旎眼中亮起的精光,在她家中掌柜自己与修行无缘时,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张旖旎心中的期待。
不管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从一些其他方面,徐北都想帮她一把,原本想着徐叔会有办法,却不想还是回到了原点。
徐北有些失落,这岂不是让她空欢喜一场?给人希望,又让它破碎,这实在是太残酷了。
“其实少爷,办法还是有的,也不用我想,你就有办法。”徐北看着失落的徐北,帮他的杯中满上茶水,朗声道。
“在我这里?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且容我卖个关子,明日便是太学第三轮考试了,少爷还是和李姐他们多加准备,前两轮的结果,我已经派人告知了老爷,他回了一封信,对少爷大家赞赏,您还是回去看看吧,我就不留少爷了。”徐叔着,起身拱了拱手,从床头拿出了一封书信,放在了起身的徐北面前。
虽然心中好奇,可是见徐叔一脸,现在你不要我问我,问我也不会的表情,徐北也只能接过了书信,跟徐叔又寒暄了几句,喝完桌上的茶水,转身离去。
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徐北心中的疑惑仍旧未曾淡去,他实在是对徐叔所的方法有些好奇。
……
一旁,知了送走了张旖旎,见去徐叔房间的徐北还没回去,想着去找他,将今日太学外的见闻同他分享,却不想出门就看见拿着书信看着栏杆默读的徐北。
知了缓步上前,悄无声息的靠在了徐北身旁。
不一会,看完书信的徐北晃了晃酸痛的脖颈,对着身旁的佳人赔笑道“不好意思知了,刚才在看父亲的信,有些入迷了,却是忘记了你。”
知了来的时候他就发觉了,只是脖子酸痛,再加上确实看着书信有些入迷,便忽略了知了,这才有此一。
“无事,伯父的信里了些什么?”知了摇头笑道。
倒是很少见北哥哥看家里的信,看得这么入迷。
“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肯定了一下,前两轮浑水摸鱼打酱油的成果,顺便对第三轮提出了一些要求,再就是去学之后,交代了咱们要去的地方。”徐北简单的总结了一下,拉起知聊手向着房间走去,顺手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知了。
“你也看看吧,里边有些是我爹写给你的。”
“写给我?”知了拿着书信的手一僵,心中疑惑,看着徐北不解的问道。
徐伯父给北哥哥的书信里,怎么会提到自己,这可真是有些困惑,难道是父亲有什么话让伯父代笔?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关于婚事的,他们有些东西想征求一下你的想法,具体的你看一下就知道了。”徐北跳到床榻躺下,竖起枕头靠在背后,这才感觉脖颈的酸痛缓解了不少,感受着被子上传来的清香,懒洋洋的对着床边的知了笑道。
“对了知了,昨夜你沐浴之时,是不是用了花瓣,怎么被子里这么香。”徐北下意识的鼻头耸动吸了吸,握着知聊柔夷,疑惑的问道。
“哪有用什么花瓣。”知了打开书信的手指一顿,探头在被子上闻了闻,却并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话完并未得到徐北的回应,疑惑抬头,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双唇一触即分。
“你看,现在就有了。”刮了刮知聊鼻头,徐北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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