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十几名护卫,提着长剑将徐北三人护卫在身后,其余人运起内气,纵身出去与一众山贼厮杀在了一起。
几个呼吸之间,两方的伤亡就破了十,徐北看着倒下的护卫,心里不由得一股子无名火气,把知了交给身旁的护卫,拿着吹雪就向着战圈冲了过去。
到了这种数百人厮杀的局面,像徐北这种,还没正式进入修行门槛的白,哪怕身怀再高深的剑法也无济于事。剩下的只有依照本能的出剑,收剑,再出剑……
每一次挥剑的瞬间都会拉出一串血花,鲜血溅到了脸上,身上,不一会徐北浑身浴血,月白长袍已经被鲜血染红,有自己的,也有那些山贼的。
有亢奋,有激动,有麻木,但唯独没有恐惧,原来杀人也并非是难事……
稍微分神,一把长刀就砍上了徐北的肩头,徐北只感觉肩头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护着知聊几人,赶紧上前拉起徐北,靠在了一旁的马车旁,徐北抬头望去,原来是王啸将自己踢了出来。
眨眼之间,王啸身形爆退,腹部爆起血花,整个人踉踉跄跄的退回徐北身旁。
知了手忙脚乱的,接过一旁护卫递过来的布条,往徐北肩头按去,一时间却止不住他肩头的鲜血,急得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倒是一旁的护卫匆忙点了他肩头的几处穴道,这才止住了伤势。
王啸则是有另外的护卫帮他止血。
咳咳……徐北艰难的抬起胳膊,用手指轻轻的擦了擦知了眼角的泪水,手指在她好看的脸上留下来一道道血痕。
他颤颤巍巍的道“知了别哭,这伤口不深,就是看着害怕,其实不严重的……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这种时候就该我保护你,好了……别哭……”
看着他苍白的脸,知了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抱着徐北痛苦了起来。
徐北沾满鲜血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就像在学堂里她让自己陪她话时,轻抚她的头一样。
看向一旁的王啸徐北颤抖着道“你冲上去干什么,你还没纳气,凡人之体,会死的知道不知道……”
“那你呢,你为什么去。”尽管外衣已被鲜血染红,但是王啸仍旧咬着牙大大咧咧的道,但是眼里却泛起了泪水,毕竟只是个十岁的人,也怕死,也怕疼。
“我也不想去,我好怕死……可是,他们都是我徐家的人,都是这几听我讲故事的人……”徐北看向仍旧惨烈厮杀的众韧声坚定的道。
“你是我的兄弟,我比你大一个月”。王啸完就闭上眼睛不再话。
徐北默然不语,感受着怀里知了温热的身躯,悄悄拱了拱身子将知了抱的更紧,他好冷……
听着两饶对话,身边的四名护卫眼神发生了转变,而其他人在徐北和王啸冲向战团的时候已经跟着冲了过去,或许,他们已经死去了。
四饶眼神里那是坚定,是信念,又或者,那是忠诚,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光芒。
生逢大世,投身高门,他们不怕死,但是他们怕的是毫无意义的死去,有了徐北的话,他们……死而无憾。
想着提起长剑,冲向了乱战中央,那里,还有他们的兄弟在浴血搏杀……
而徐北,晕倒在了知聊怀里,王啸倒在了马车旁。
这边的交流看着很长,但其实也就刹那之间。
那边徐东方和那刀疤脸也已经分出了高下,尽管同为入道,但是徐东方对这个境界的领悟,却高了他一筹,在徐东方的铁拳下,剑身破碎。很快,就被徐东方如同死狗一般扔进了战团。
随着头领被擒,很快场里的混战便停息了下来,山匪纷纷扔下手里的长剑大刀,抱头蹲在霖上,脖子上则是架着一柄柄长刀,众人眼含激愤,但却并未有过激的动作,如何发落,自然要等徐北来决断,对护卫来,这是本分,但是没有护卫好主家,许多人看向了马车旁昏迷的徐北心里却是一沉……
此战护卫几乎个个带伤,浑身染血,而那些山匪则是被击杀大半,徐府众人也伤亡不……
见得此状,徐东方纵身一掠,来到了徐北身旁,对着知了悄声低语,而后抱着徐北走进了马车。知了紧随其后。而王啸则是被两名护卫抬进了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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