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超市,李立行开始吃糖,但是吃了几颗,李立行就突然感到牙疼。
李立行本以为牙齿疼一下就会好,但吃完早餐后,牙却疼得更厉害了。
由于模特大赛明天才要举办,今天反正无事可干的李立行之后就去看牙医。
李立行选了就近的一家私人牙科诊所就进去了。
进去之后不久,李立行就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白人的牙医。
“我擦,柳晓雪?不,不对,她比柳晓雪还要白……”李立行看到那牙医的长相后,在心里暗暗想到。
“牙疼吗?先到那躺好,我给你检查一下,来嘴巴张大,喊a……”那个长得很像柳晓雪的牙医开口对李立行说道。
“我擦咧!居然连声音也像!这人难道是柳晓雪的姐妹吗?”李立行这样想到,然后他按照那牙医的指示,张大了嘴巴。
一番检查,是蛀牙了。
麻醉,然后拔牙。
拔完牙,李立行在付钱的时候,鼓起勇气对那个牙医问道:
“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柳晓雪的女人吗?”
“认识,我是她的……姐姐。”那个牙医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勉强。
“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那牙医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李立行有些熟悉的声音。
李立行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柳晓雪。
两人之后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李立行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骂战最后以牙医的痛哭告终,柳晓雪走后,李立行上前安慰了那牙医几句。
那牙医心里刚好有痛苦想要找人诉说,于是便对李立行倾吐起来。
“初三时,我和一个高中生好上了,父母对此自然是非常反对的。唉,当时的我怎么就那么傻呢?而那个男的知道我父母反对,就把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在村委会的防空洞里,一床发黄的棉被,一根蜡烛,我就那样傻傻地和他做了……”
李立行听到这里,顿时目瞪口呆。
“呵呵,很难想象是真的吧,但是是真的……”名叫柳晓露的牙医说道这里,脸上突然露出了一阵苦笑。
而李立行这时,却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
“最后我就和那个高中生私奔了,私奔前一天,我的父母刚打算准备带着我们两姐妹转学,我和他们吵了一架,最后我爸还不惜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但我却还是选择了离家出走,跟他私奔了。我们先是逃到一座荒山上,接着就辗转来到了明海。不久后我就怀上了那人的孩子,然后孩子没了,那个人不久也消失了。我没脸回家,就一个人在明海生活了起来,刚开始很不顺利,但还好有贵人相助。”那牙医说着就指了指墙上的一张广告。
李立行抬头一看,发现那人的确长得十分和善,看上去就像个好人。
“现在的我在明大附近有了自己的牙科诊所,日子也过得不错,我想重新修补和家人的关系,但是我的父亲却已经走了,当初我离家出走后不久,他就中风了,没过两年,他就走了,晓雪因此对我很是怨恨,这不怪她,毕竟我连我父亲的葬礼都没去……”柳晓露说到这里,又想哭了。
李立行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牙医的时候,过来复诊的保尔柯察金进门了。
保尔柯察金看见李立行后心中大喜,她拿完药就邀请李立行晚上去明外附近的龙行饭店进行班撮。
对于班撮这种事,李立行一向不太喜欢,更何况他牙齿才刚好,所以他就对保尔柯察金说道:
“班撮什么的最讨厌了,刚拔完牙的我能不去吗?”
对此,保尔柯察金的回答是:
“我牙疼不也要去吃?虽然你已经转学了,但是你不去你就不是华夏人,45元拿来,晚上七点准时集合。”
李立行最后还是去了,但由于去的有点晚,男生那边的位子坐满了,他只能和讨人嫌的邓双屏以及团支书所在的106宿舍的几人坐到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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