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得知此事的高山堂主非常震怒,他随即召开会议,想要搞清楚是谁敢来砸斧头帮的场子。
被李立行的一面之辞彻底忽悠了的黑西装大汉见他们的老大果然问起这事,就立马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是成干的!”
听完黑西装大汉斩钉截铁的回答,高山堂主不疑有他,他随即叫来手下让他们去搜集有关成的消息,准备对付成。
不久后,高山堂主和那个黑西装大汉就被他们帮主身边的一个大护法,直接丢进了焚化炉。
对于这些事情,李立行自然是不知道的。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稍早的时候。
却说李立行走后不久,周维棠在收拾现场时,突然想到李立行没死的原因。
昨天晚上,因为被人威胁而魂不守舍的她很有可能把那瓶毒药随便乱放,然后那瓶毒药后来就被庄芸当成心脏病药给拿走了!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必须马上行动了。毕竟庄芸是她的舍友,庄芸如果出事,她绝对会被牵扯到。
想到这里,周维棠赶紧拿起打电话联系庄芸。
但是电话铃声响了许久,庄芸都没接。
“竟然没接!老天爷啊,我该怎么办?昨天拿了那个瓶子之后我也没仔细看过,现在在我手上的这个瓶子虽然跟昨天拿的那个很像,但总感觉有些不对,事情不会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吧?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不现在就去附近的几家医院看看吧可是要是我走后,她就回来了那怎么办?”陷入两难境地的周维棠想来想去,最后竟然大哭了起来。
而几乎快要崩溃的周维棠接下来只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度日如年的周维棠才突然想起马脸青年说今天会派人来找她的事来。
“都这么晚了,怎么人还没到?难道是出事了?不会吧我下毒失败的事还没跟他说呢”周维棠这样想着,之后她又犹豫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马脸青年。
周维棠打电话给马脸青年,但是此时正在被李立行追杀的马脸青年却没有功夫理她。
两次打电话都没人接,周维棠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而此时正在明海市市中心一家音像店试听刘诗织最新单曲不能说的秘密的庄芸,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面,藏着的不是能救她命的处方药,而是能要了她命的毒药。
不过,要是庄芸知道她包里面放着的是毒药的话,没准她也是会去喝它的。
庄芸自懂事以来,一直认为她的人生没有多少意义。
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庄芸,曾被负责治疗她的医师断言,就算她做了换心手术至多也只能活到三十岁。
这个消息对于自幼便饱受病魔折磨的庄芸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坏消息,因为活着对庄芸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庄芸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剥夺了欢笑与哭泣的权利。
她的心脏对于这种情绪上的波动非常敏感,稍有不慎,她就会因此产生窒息感,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这种痛苦是一般人很难想象的。而为了不让庄芸的生命遭受伤害,她的家人也是如履薄冰。
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庄芸总算是活过了高考,并且被明海大学录取。
高考完的暑假,庄芸做了一次换心手术。
在庄芸内心深处,真正的她在换心手术完成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去。
现在活着的这个女孩,只是一个寄生在她躯体里的外来者而已。
“她”并不是她。
抱着这样的想法,庄芸活得跟死了没多少区别。
现在的庄芸,对于活着这件事看得很淡,与其说她活着,倒不如说她是在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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