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孙婉知道李立行心里所想，她绝对会叫上她那些姐妹，一起用脚去蹂躏李立行的身体，让他变成男人立行。

但可惜的是孙婉并不知道，所以晚自习时，因为许紫雁没来的缘故，孙婉还坐到李立行身边，向他讨教起了学习方法。

虽然李立行大部分的知识都是烧出来的，但是他以前好歹也当过老师，更是在明海大学读过，所以一个晚上，孙婉还是收获颇丰的。

看着孙婉学有所得，李立行也很开心，他于是提议，孙婉再回来和他同桌。

对于李立行的提议，孙婉有些心动，但是她感觉这样有些朝三暮四，所以并没有同意。

李立行看出了孙婉的内心所想，于是他就跑去和孙婉的同桌晖燕商量换位置。

晖燕没有任何犹豫，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李立行，至于老师那边，类似李立行这种“好学生”想换座位，他们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孙婉自己换座位时，班主任也没说什么，虽然这里面也有孙婉她妈孙荪是副校长的原因就是了。

三节的晚自习结束后，李立行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准备离去。

孙婉又好像没发现李立行在装似的，让他赶紧回去。

但李立行准备离去的时候，孙婉却又突然喊住了他。

“我送你一程吧。”孙婉这样说着，就主动走到李立行身边挽住了李立行的手。

李立行有些微愕，印象里，这是两人交往后，孙婉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

而也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李立行觉得孙婉的手，这天牵起来特别有感觉。

两人在没什么人的校园里走着，走到楼道尽头的时候，孙婉突然问李立行，他和李瑜走到哪一步了。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李立行问。

“你想听真的回答还是假的回答？”孙婉反问。

“真的。”李立行说。

“真的回答就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不过我虽然说我是说真的，但也有可能是假话，至于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我们女孩子说了算。”

“哪有这样的。”李立行小小地抱怨道。

“本来就是这样的。”孙婉说，“听真听假其实是个很没必要的问题，因为听到耳朵里的最后都是真话，与其绕这么一圈，还不如不绕。”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我怕你无法接受，我和李瑜……”李立行欲言又止。

“你们做过了？”孙婉问。

“没有，她应该还算处女，而我……应该也能算处男吧。”李立行说，“她……帮我口过了，不止一次。”

孙婉听完之后，沉默了，她松开了挽住李立行的手。

李立行随后停止住了脚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但是没有。

孙婉只是静静地站着。

李立行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默，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孙婉却先开口了：

“为什么不说谎话？你就算撒谎骗我说你和李瑜只是牵过手而已，我也是有可能信的。”

“我只是想坦白点……在我还能坦白的时候……”李立行说了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这么坦白是想我也帮你口呢不可能的，要口也是你帮我口才对。”孙婉说道这里突然笑了，她重新拉起了李立行的手，送她出了校门，挥手告别的那一刻，李立行看着在校门口保安室那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笑得有些灿烂的孙婉，突然感觉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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