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灯还惴惴不安:“什么?”
四季:“你说你喜欢我。”
良灯:“嗯。”
四季:“什么时候喜欢的?”
良灯:“不知道。”
四季:“你以前为什么不说?”
良灯停了很久,才说:“我以为,你最后可能会离开,我不喜欢你,你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愧疚了吧?”
四季看着良灯:“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连我离开的事都想到了?你可以不让我离开呀?”
良灯:“我不喜欢你,才不会想你会不会离开,良督公的对食,永远都不能离开。”
四季点点头:“你说的就是呀!”
四季打了个哈欠,松开良灯,朝床边走去:“睡吧,明早别那么早喊我,我起不来!”
良灯就看着四季脱掉衣服,又趴回了床上,他觉得自己挽回的是不是太简单了?
怎么没有想象中那样终日痛苦呢?
这件事是不是结束的太突然了?
良灯将目光放到那包被随意丢在一旁的包裹上。
将它打开后,看见两本佛经,两根烧到一半的蜡烛,妆台上的梳子,头油,一张桌布。
良灯深吸一口气,看向四季。
四季睡的正香。
明明是能替皇上清路,俯瞰朝野的督公,面对四季时,却每每像个傻子一样!
昨夜,良灯将陈妙依扔下没有管。
陈妙依隔天却转头来寻了四季。
“督公夫人?”
四季跪在佛像前,向身旁看去:“是太妃娘娘。”
陈妙依:“我可以请督公夫人,找个地方,单独与我说话吗?”
四季皱眉,这个太妃先是拦住她与良灯的路,后又深夜闯入她与良灯的住处,是想做什么?
“太妃娘娘,有话不妨直说!”
陈妙依看看四周:“你尽可以让你身旁的人守在门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四季随陈妙依走至一个房子里。
“太妃请讲吧!”
陈妙依拉开衣袖:“督公夫人,你看看。”
四季面露不忍:“看过大夫了吗?上过药了吗?”
陈妙依:“在这太庙里,哪里能随意看大夫,用药,不过是个被困死在这里的女人。”
四季:“我会着人来给太妃娘娘用药的。”
陈妙依拉住要走的四季:“不用了,这次有药,那下次呢?”
四季:“我会与夫君说,让他回禀圣上,一定会彻查太庙的。”
陈妙依瞪大眼睛:“我没想到夫人如此硬的心肠!”
四季转头看她:“那要如何?”
陈妙依愣住,张着嘴巴,吐不出半个字。
四季:“我知道,你想要让我干什么,你可是先皇的妃子,若是我让良灯帮你离开太庙,只有先皇能下令饶过我的夫君,别说先皇会不会饶过了,先皇可已经去了!”
陈妙依:“……”
四季歪歪头:“我去吩咐人叫大夫了!太妃先回房等一会儿吧!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陈妙依待在原地,怨恨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懂我的苦楚。”
四季:“太妃娘娘,我夫君真的是无能为力!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四季走出房门,四季许久没有觉得那么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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