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在陈府用了饭,陈母看狗蛋儿越看越喜欢,陈父有意打听狗蛋儿的出身,也被陈母挡了回去。
狗蛋儿倒是自己主动说出来,陈府若看不上他的家人,他也不必再登门了。
“我姐姐是督公的夫人,我现今在李惊安的门下。”
陈父沉默了,与朝中两位红人都有牵扯,这是要上天?
陈母:“我说呢,原是督公夫人的弟弟,怪不得那么让人疼,改日若你姐姐有空,我登门去拜访!”
狗蛋儿:“姐姐也说若夫人有空,她会前来拜访!”
陈母笑着:“过几日,府里的梅花就都开的好了,若你姐姐不怕冷,我就送帖子过去。”
狗蛋儿道声好,一顿饭就陈母与狗蛋儿说话,陈父被堵了一回话,在自己儿子看笑话一般的目光下默默吃饭。
陈明启又要和狗蛋儿一起回良府,被狗蛋儿偷偷瞪了一眼,陈明启就留在了自己府上陪母亲。
到了凤台要走的日子,四季收拾了一大包东西,凤台不想拿,徐厉都给背到了自己身上:“等回头在路上,你指定是想要吃这些东西的!”
凤台知道:“可太多了,多沉呀!我不吃也行。”
徐厉说:“不沉,四季每样都挑了一些,只都带着罢了!”
凤台看看徐厉身上的一大包,不敢苟同。
四季问:“凤哥哥路上慢些,凤哥哥接下来还要去哪?”
“沿着路朝边境走呢,到处看看,等下次来,给你带更多的好玩意儿!保证在京都从来没见过的!”
凤台朝四季笑笑,熟练的跨上马,再次离开京都。
四季这次倒是没再哭了,她比以前又长大了许多。
狗蛋儿也不再回良府,而是在学府和李府之间来回。
靖阳十八年,向来康健的皇帝,突发疾病,不过一个时辰便去了。
太子红着眼,李澜将太子的手擦干净:“惊安,为什么?他是不是早就算好了今日?”
李澜扶着摇摇欲坠的太子。
今日也是嘉德皇后离开的日子,皇上未给自己任何退路,若不是太子突然就特别想见皇上,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的。
皇上看见太子时,倒是不意外:“茹茹,你与你母后长得真是像极了,你母后,不适合当皇后,是朕错了,硬给了她那个位子,朕怕委屈她,可最终还是委屈了她。”
“她生性就纯良,又好与人为善,刚进宫时,雅婷还总是寻她麻烦,日子久了,朕忙不过来,就是雅婷照顾她,当年,是朕没看好她。”
“朕对不起你母后,朕明明总跟她说,这宫里有我,万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我说什么,她都信。”
“茹茹,你可别喜欢她这样的女子,你得喜欢个厉害点儿的。”
皇上的声音轻,也不知是说给太子听,还是说自己听,太子至终没敢打断皇上的话,可皇上的声音还是停了。
太子趴在地上,不敢有动静,他觉得自己仔细听,好像还能听见父皇的声音。
父皇很少和他说母后,小时候他还总问,长大了就不问了。
因为先皇提早的安排,先皇的逝世在朝中并未引起太大的水波,只在边境,有些许不安。
陈明启即将前往边境,这个时间刚刚好,新皇需要他,他也需要新皇。
只狗蛋儿不好安排,他没想到先皇逝世的如此突然,原本想等狗蛋儿考武举,等他大点儿,再带他去边境熬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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