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灯现在也后悔,当时见她吃的香,没忍心阻止她。
坐到四季旁边,将手放到四季肚子上,慢慢的给她揉。
四季靠着良灯身上,慢慢的睡着了!
良灯见四季睡着了,在四季额头亲了一口,慢慢的抱起四季往卧房走。
幸好不远,四季也还没吃胖,不然还不得摔了。
李澜虽然还未参加殿试,却已在太子身边做事,是朝中人人都知道的,一众少年里中的第一人。
李澜父亲也准备好,随时为李澜让路。
良灯以前也常见李澜。
李澜自小就被安排与太子玩耍,读书。
良灯从前见李澜,只觉得羡慕,一个才华横溢的公子,前途不可限量。
不像他,是个阉人。
现在,良灯在皇上身边再见到李澜,只觉得糟心。
“良灯,替朕送送李大人。”
李澜向皇上行礼后,随良灯走出去。
若是以前,良灯必定要与这位朝中将来的大人物客套两句,结个善缘。
现在,良灯跟这位李大人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澜悄悄打量良灯,心中思量着,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必然不是个简单的。
行事作风又不漏丝毫的马脚,是个圆滑的人,也不曾做过什么大恶的事,不像其他内侍那样阴阳怪气,转着弯的欺负弱小。
除开四季这件事,李澜对良灯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甚至认为良灯非常可用。
两人一路无言的走到殿门口,互相行礼后,都转身离去。
李澜未敢与良灯提及四季,若良灯私下是个气性大的,只怕四季要遭罪。
李澜回府后,走进书房,将四季送给李季的糕点打开,只剩最后一块了。
他不是多爱吃这种糕点,觉得太过甜腻,又噎人,可自四季离开后,他一个月里总要吃上一回。
尝尝四季喜欢的味道。
渐渐地,吃糕点的时候也能尝出些满足。
李季将纸包里的糕点屑抖掉,将纸包方方正正的叠起,放到书架上的一个木匣子里。
“夫人,公子在书房,我去给您通报一声。”
李澜抬眼望向门口,李母已然闯了进来。
“我来我儿子的地方,还用你通报?”
李母怒瞪李季,李季望向李澜。
李澜朝李季示意,让他出去。
“澜儿,母亲来看看你,明年就该殿试了,准备的怎么样?”
“尚可。”
“可一定要准备好,陈家那边就等着看咱家的笑话,你可要为娘争气,绝对要让他们家看看,娘这辈子都不会输。”
李澜没有搭话,从头到尾只点点头,等李母说完,将李母送了出去。
李母说的陈家,是李母长姐嫁的人家。
李澜没有鄙夷自己母亲的资格,可的确为李母当年的所做所为羞耻。
李母是杜家外室生的女儿,若是从小就养在杜夫人身边也不至于是现在这副德行。
可外室蠢笨如猪,想仗着恩宠,与杜夫人一较高下,死活不愿意将女儿送到杜夫人身边。
可她也不打量打量,杜夫人是兵部尚书的独女,她又是哪个?
外室最终还是外室,红颜老去,恩宠不复,一场病,人就去了。
死后的尸身还是杜夫人着人帮忙下葬的。
杜夫人还将李母领入了府。
可李母已经十多岁了,哪是那么好扳正的,恰逢李家大姑娘议亲,李母连议亲的年岁都不到,就与李家大姑娘看上的男人有了首尾。
若说李母这辈子,几乎没有受过什么苦,即使是外室恩宠不复的时候,杜家也没有让她受过委屈,每月的银钱只多不少的送去。
辛苦算计得来的夫君也对她确实忠心,连妾室也没有纳过。
可人就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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